才,马上捏住他的弱点,哭的更起劲了。
自小她就有个长处,就是一旦察觉到哭能拿捏人,那眼泪是说来就来。
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
易宣良急的手脚都没地方放,明明是自己家,却显得他像是个闯人家姑娘闺房的登徒子似的。“行了……行了!”
他在身上左右摸了一圈没摸到帕子,最后干脆一狠心拿袖子捂在了盛辞月脸上。
“别哭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盛辞月伸手去扒拉他的袖子,扒了半天没扒下来,只露出一双杏眼可怜巴巴的眨了眨。
“……”
易宣良无奈的揉了揉眉头,愈发觉得盛扶光说的没错,这就是个活祖宗。
对上她,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我先送你出去,剩下的我再和扶光……”
话音未落,书房的窗户传来一声响。
听动静,像是有人进来了。
易宣良下意识挡在盛辞月身前,两人的目光齐齐朝那边望去。
只见李随意缓缓从地上站直了身子,看向易宣良的目光冰冷。
“哎?李随意!”
盛辞月当即从易宣良身后绕过来,跑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我正准备去找你……”
李随意的目光从她发红的眼眶上扫过,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咬牙切齿的问对面之人。
“你对她做什么了?”
易宣良气结,到最后居然笑出了声。
“李随意。”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理喻的意思。
“我觉得你这人就是有病。”
尤其涉及到盛辞月的时候。
那真是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