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插一脚。
要不然尹怀袖被卓相抓走之后,难保不会滥用私刑,严刑逼供。
尹怀袖本来笑的贱兮兮的,在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一百两银票时,顿时笑容一僵。
“就……三十两的成本,用不了这么多。”
他挠挠头,从盛辞月手里把那三十两抽走塞进腰间口袋。
“我可不像某人似的,逮着一只羊狠蓐,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
乔浦顿时跳脚:“嘿,你这兔崽子,说谁呢?”
“谁急眼我说谁。”尹怀袖嘿嘿一笑。
乔浦又追着他:“那既然是孝敬师父的,是不是得给师父啊?”
“我有了本钱,再给您做一个!”
“我不要,我就要钱!”
师徒俩老鹰捉小鸡似的绕着盛辞月你追我打,把盛辞月拽的站不稳身子。
“等……等一……”
盛辞月艰难隔开两人,还是把刚才一直梗在心头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我还是去找李随意说清楚吧……好歹也好好告个别,让他以为我走了也好。”
乔浦当即反对:“我的大小姐,活祖宗,京城都快成一滩浑水了,你当卓相今天突然来抓你是为什么?咱们盛国公府地位本来就敏感,你可别再去掺和权力争斗了。”
“是啊是啊。”尹怀袖也连连附和,“快刀斩乱麻,再说了,你们又没有以后,告个别不还是得两不相见?小月亮,拿出你的魄力来!眼一闭心一横,忘了这件事,过一阵子又是一条好汉!”
盛辞月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心烦。
她低下头,右手拇指轻轻摩挲在左腕间的小巧袖箭。胸口越来越堵,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始终憋着,难受得很。
眼睛突然有点酸涩,她连忙把袖子放下来遮住袖箭,反复告诉自己书院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她在被困于后宅之前的,自由的美梦。
现在,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