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瑾仔细打量了一番,很是满意,就这花样,在京城也是时兴的,以前在家时母亲和姐姐买了什么好看的东西都要拉着他品鉴,倒是给他练就了一副好眼力。
“包起来吧!”
“好嘞!”小二心下大喜,这公子可是价都没问,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大主顾,当即推销起了别的。“想必公子这东西是送给喜欢的女子吧,小的大胆,我们店里还有一套镇店之宝,名唤“连理枝’,是由二十个工匠花费一年打造的,上面镶嵌了无数宝石和上好的玉石,有不少人表示心仪,奈何价格过高,两年了也没卖出去,公子可要瞧瞧?”
苏钰瑾一愣,有这么明显吗,脸上不显:“嗯,带我去看看。”
因为这名字,苏钰瑾承认自己心动了,这大概是每个少男少女都会经历的事,总想把最好的都给对方。小二带着苏钰瑾上了二楼,找来掌柜的招待,他可做不了主。
赭掌柜听见有人想看镇店之宝,还有些不可置信,“你确定有人要看这个,没开玩笑?”
被叫住的小二无奈:“掌柜的,这我还能开玩笑,我也是看对方穿着不凡,想来是个舍得的主,这才推销试试。”
“行,这事要是成了你的好处少不了,这里没你事了,人我会招待你先下去吧。”
掌柜等人走后才去了,阁楼,打开锁把头面取出来,小心翼翼的端下楼。
“客人,这就是连理枝了,一共三十件,你瞧瞧。”
苏钰瑾看见摆在面前的头面,整体是用金玉和宝石点缀而成,还有不少点翠和珍珠镶嵌,整体呈粉蓝色除了头冠还有花钿,钗,步摇,发梳,耳坠和不少额饰,每一件单看都精致华美,组合在一起更是美得让人惊艳。
难怪不少人都喜欢,就是背后的东家死板,有人想买单件不卖,说是这头面叫连理枝,要是拆开了岂不是儿戏,不完美的头面也配不上这名字。
苏钰瑾想着之前母亲给的头面,还没有给晏汐,这件比起来要简洁不少,想来晏汐更能接受。心里想着也就开了口:“包起来吧,我都要了。”
掌柜有些迟疑:“客人,这套头面低于三千两不卖的,您确定要吗?”
掌柜也想麻利包起来,但是之前有不少人,看的时候想要,打包好付银子又嫌贵,死活要让人降价,不然就不要,这事多了还是要问清楚才是。
“嗯,还有之前的流苏坠子,一起算吧。”
“好嘞,流苏坠子一百二十两,客人你买的多,在下做主送您一副耳坠,款式您自己挑就是。”苏钰瑾点点头他看着都差不多,随便选了一副血玉的。
掌柜也是爽快人,收了银票把东西打包好,等把人送走后当即写信告诉东家,表示东西卖出去了。苏钰瑾已经四天没见晏汐了,之前听她说想盘个店,但没选好地址,干脆帮着一起办了。
苏钰瑾在县里一共选了三个铺子,两个在繁华地段,地方不大,分别是八百两银子和九百。另一个则是稍微偏僻一些,房主想跟着儿子去其他地方生活,走得急,房子一口价一千两,有门面带个院子,后面还有井,这个价格绝对不亏。
房主表示二月就要出发,他最多只留到一月二十五,要是有人出价高他就买,希望人早些来。苏钰瑾答应了,他倒是可以直接买下来,不过晏汐肯定不会接受,两人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他对晏汐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看着娇软的女子,骨子里却全是倔强。
苏钰瑾一行人骑着马到松山镇已经是傍晚了,现在肯定不好去晏家村,只得按捺下性子,回了丁随买的院子。
张盼儿日日跟着张招娣在村子里晃悠,一连五天都没见到那个公子,再加上那些人若有似无的打量,心里的怨气越来越重。
在十八这日早晨,张招娣又一次叫张盼儿出门时,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你说让我来找那位公子,我来了六天了,人呢,除了每天跟你出去造人白眼,我得到了什么,你要去自己去吧,我要回去了,我还要告诉我爹娘你骗我,让他们收拾你,哼!”
“盼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几天你来了之后我也没让你做什么,还好吃好喝招待你,你怎么这样伤我的心?”张招娣确实有些难受,她对这侄女点比自己儿子好了,就盼着她能嫁进高门。外面的吴大志听见这两人的对话,冷笑一声,“白日梦做多了以为是真的,人家要是能看上你张家人我把脑袋给你摘下来,没有镜子也有尿,也不照照自个。”
这话可是一点不留情面,张盼儿再是任性也是个小姑娘,哪受得了别人如此辱骂,当即鸣呜哭了起来,还一边哭一边拍大腿,跟张招娣撒泼时一模一样。
“儿子,我们吃饭。”吴大志眼都不抬,招呼吴用吃饭,她们要哭随他们去。
晏家今日除了晏汐和奶奶在家之外就一直没人了,晏父和几个哥哥下地,翻土种土豆红薯。女人们去了镇上,至于晏文,书院已经开学三天了,这几天可是心情很不好,要大学了大字还没写完,好在赶在十五当天做完了,这才免去被夫子责罚。
至于晏雨和小风小清,早早就上山挖野菜打猪草去,晏汐说了今晚吃饺子,几人可卖力了。最近几天吴荷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