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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皇后玉佩,现在还敢私藏皇后手帕,荣亲王胆子大得很。"萧夙朝猛地将帕子掷在地上,鎏金腰带化作千万道利刃悬在萧清胄头顶,"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这也是无心之失?"
康令颐见气氛剑拔弩张,慌忙抓过一旁的锦袍披在身上。可还未系好衣带,便被萧夙朝长臂一揽,整个人跌进滚烫的怀抱。"脱了。"他在她耳畔低语,滚烫的掌心已探入薄纱,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萧清胄,你给朕看着——到底什么是你能看的,什么不是你能看的。"
"陛下"康令颐又羞又急,玉手抵住萧夙朝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榻上。殿内温度急剧攀升,鎏金腰带织就的金网将两人笼罩其中,而萧清胄被锁链死死钉在原地,被迫直视着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苍白的脸上泛起难堪的红晕。
萧夙朝扣住康令颐的手腕猛地一拽,鎏金腰带瞬间化作锁链将她纤细的腰肢与蟠龙榻缠绕相连。暗金色瞳孔燃着暴戾的火焰,他俯身时龙袍上的金线划破她耳畔碎发:"躲什么?清胄不是爱看吗?让他看个够。"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锁骨处未愈的红痕,鎏金腰带在身后扭曲成狰狞的兽形,将萧清胄笼罩在阴影之中。
康令颐挣扎着别过脸,薄纱下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他毕竟是你亲弟弟"话音未落,撕裂声骤然响起,萧夙朝修长的指尖攥着碎裂的薄纱,珠玉散落满地叮咚作响。帝王俯身咬住她耳垂,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怕什么?压在你身上的是你老公。"鎏金腰带化作蛇形缠住她脚踝,"某些人偷看皇嫂月下起舞,今日又偷看你在朕眼前献舞——他都不害臊,你羞什么?"
"陨哥哥我呢?"康令颐眼眶泛红,被扯开的薄纱堪堪遮住胸前,"你把我置于何地?"她抬手抵住萧夙朝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鎏金龙纹枕上,殿内温度随着帝王的喘息节节攀升。
萧夙朝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意,怒意却不减分毫。他猛地转头,鎏金腰带化作千万道利箭射向萧清胄,在少年脚边炸开金花:"萧清胄,滚去书房等着!"
"喏"萧清胄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爬起身时奏折散落满地。他不敢回望殿内纠缠的身影,发冠歪斜着冲出殿门,却在转身瞬间撞见鎏金腰带幻化成的守门巨蟒,冰冷的蛇瞳死死盯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
萧夙朝的指尖沿着她烫伤后泛红的肌肤游走,鎏金腰带在两人身侧翻涌成炽热的金浪,将蟠龙榻笼罩在朦胧的光晕里。他低头咬住她耳畔,声音低沉而沙哑:"那日月下起舞你为谁而舞?"龙袍半敞的胸膛紧贴着她颤抖的身躯,帝王的体温灼烧着每一寸相触的肌肤。
康令颐仰起头,凤眸蒙着层水光,被薄纱裹住的身躯在他怀中轻颤:"你"尾音带着欲拒还迎的娇嗔,发间珠翠随着动作轻晃,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流光。
"叫朕什么?"萧夙朝的掌心按住她后颈,鎏金腰带化作柔软的绸带缠绕在她腰际,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汹涌的占有欲。他俯身时龙袍上的金线扫过她胸前,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细微的红痕。
"老老公"康令颐别过脸,耳尖泛起诱人的粉色。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融化的雪水,带着丝丝甜意与羞涩。薄纱滑落肩头,将锁骨处未消的吻痕与烫伤的水泡一并展露在帝王眼前。
"真乖。"萧夙朝低笑出声,鎏金腰带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托起,裹进龙袍之中。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噬咬间,帝王的龙纹腰带在身后肆意翻涌,将满室沉香搅得凌乱不堪。烛火在金网的笼罩下忽明忽暗,将蟠龙榻上纠缠的身影,映成一幅旖旎的画卷。
萧夙朝扣住康令颐的双腕猛地一拽,鎏金腰带如灵蛇般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又重重摔回蟠龙榻。暗金色瞳孔燃着嗜血的火焰,他扯松龙袍系带俯身压下,喉间溢出沙哑的低笑:"让朕看看为朕月下起舞的皇后能有多美?"帝王的龙纹腰带在身后翻涌成遮天蔽日的金浪,将满室烛火都映成血色。
康令颐慌乱地用薄纱掩住肩头,半透明的布料下,被烫红的肌肤与萧夙朝昨夜留下的绯痕若隐若现。她仰起沾着薄汗的脸,凤眸含着春水般的笑意:"陛下想看什么舞?"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紧绷的下颌,鎏金腰带缠在她脚踝处轻轻颤动。
"萧清胄那天晚上看的什么舞朕就要看什么舞。"萧夙朝咬住她耳垂,鎏金腰带突然暴涨,化作千万根金丝穿透薄纱,将布料勾成凌乱的碎絮。他望着康令颐在金网中颤抖的身躯,声音冷得能结出冰碴,"还要让朕看到,当时他偷瞄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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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要回萧国吗?康令颐娇笑着环住他脖颈,指尖挑开他半敞的龙袍,"臣妾今晚定会伺候好您,让您尽兴"她故意拖长尾音,滚烫的呼吸扫过萧夙朝锁骨处的龙纹刺青,薄纱下的身躯主动贴上他炽热的胸膛。
萧夙朝扣住她腰肢狠狠吻下,舌尖尝到她唇角残留的葡萄甜香。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两人交叠的手腕,帝王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延迟到明日了。"他咬着她下唇松开,暗金色瞳孔映着她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