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指腹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上次是谁在朕怀里哭着说‘慢些’,手都快把朕的背掐出血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偏过头躲开他的吻,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手腕又挣了两下,那松松的结却越挣越紧,反倒将皓腕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像系了道胭脂色的绳。
“陛下就会欺负人。”她嘟囔着,声音细若蚊吟,却偏要扬起下巴瞪他,眼底的羞怯混着点娇嗔,像只炸毛的小猫,“松开嘛……”
萧夙朝却不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一卷,引得她浑身一颤。“松开了,你又要蹬朕。”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道,另一只手已探进她的衣襟,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听话,嗯?”
澹台凝霜被他咬得脖颈发僵,耳垂上的软肉被舌尖卷得发麻,连带着心口都泛起一阵酥痒的颤。她偏过头想躲,却被他追着吻住下颌线,湿热的触感一路往下,烫得她脊背绷成了弦。
“唔……”她闷哼一声,手腕又挣了挣,玉带勒得更紧了些,红痕像朵被揉开的桃花,在皓腕上愈发显眼。“陛下无赖……”声音里已带了点发颤的气音,哪还有方才瞪人的气势,反倒像被雨打湿的绒毛,软得没了力气。
萧夙朝低笑着抬眼,指腹在她衣襟下轻轻摩挲,指尖碾过她腰侧的敏感处,看她睫毛颤得像要飞起来,眼底的笑意便漫了开来。“无赖?”他俯身凑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交缠间尽是滚烫的暧昧,“等会儿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无赖。”
说罢,他忽然松开按在她腕上的手,转而扯开自己的衣襟。月白色中衣滑落肩头,露出紧实的胸膛,肌理在烛火下泛着蜜色的光。澹台凝霜下意识别开眼,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强迫着望进他眼底——那里的星火已烧得燎原,映得她的影子都染上了灼热的温度。
“看着朕。”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轻一下重一下地厮磨,“乖宝儿,两个月没见,忘了朕的滋味了?”
指尖已顺着衣襟探得更深,拂过她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细碎的战栗。澹台凝霜的呼吸乱了,被捆着的手腕抵在他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她的掌心,像要钻进她的血脉里。
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燎原的星火,呼吸渐渐匀了些。被捆着的手腕轻轻蹭过他敞开的衣襟,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胸前的肌理,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忽然扬起唇角,眼尾的红意混着狡黠的光,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差不多了,哥哥帮人家回味回味?”
尾音刚落,萧夙朝已低笑出声。那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声音含糊得像裹了火:“好。”
一个字,简单利落,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势在必得。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探得更深,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时,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像是在细细描摹她的轮廓,又像是在刻意撩拨。
澹台凝霜被他磨得浑身发颤,偏过头躲开他的吻,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声音里带了点刻意的试探:“那……哥哥也快忘了人家的滋味?”
萧夙朝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眼底的星火亮得惊人,几乎要将人溺毙在那片滚烫的深情里。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指腹摩挲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刻入骨子里的,哪那么容易忘。”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的吻不再有半分拖沓,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急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蛮横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他的手扯开她腰间的系带,云锦裙摆散开,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花,铺在锦被上。
“从发丝到指尖,”他吻得她几乎窒息,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地喷在她脸上,“哪一寸不是刻在朕的骨血里?”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颤,手腕猛地挣了挣,那松垮的玉带竟应声而落。她的手瞬间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向自己,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声音里带着点发颤的娇媚:“那便……再刻深些。”
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温柔与炽热交织在一起,像熔了火的星辰。他不再克制,翻身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帐幔被他随手一扬,彻底掩住了里面的春光。
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鼓荡,烛火透过纱幔的缝隙,在两人交叠的肌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萧夙朝将她按在锦被深处,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像在宣示着某种不容置喙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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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饱满的额角,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潮,混着几分近乎偏执的炽热。他的指尖摩挲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乖宝儿,朕爱你。”
顿了顿,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地喷在颈窝,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是刻入骨髓、病态般的爱恋。”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疯狂烫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