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摔着。”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指尖却不安分地勾着他腰间的玉带,指腹顺着龙纹刺绣的纹路轻轻摩挲。她仰头望着萧夙朝棱角分明的下颌,忽然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扫过他颈侧,指尖故意往他衣襟里探了探,摸到他紧实的腹肌时轻轻捏了一把。
“哥哥这龙纹绣得真好看。”她嘴里说着正经话,眼神却像沾了蜜的钩子,黏在他喉结滚动的弧度上,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这儿摸摸,那儿瞅瞅,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萧夙朝被她撩拨得心头一热,低头就想咬她的唇,却被她笑着躲开。她退开半步,抬手拨了拨自己发间的珠钗,鬓边的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咚作响,语气带着点狡黠的委屈:“人家的簪子戴少了,方才找首饰盒翻了半天,才凑了这满头的。”
萧夙朝垂眸看去,她乌黑的发间果然插满了各式簪钗,珍珠、翡翠、赤金错杂其间,随着她的动作折射出细碎的光,倒真像把整个首饰盒都搬在了头上。他低笑一声,忽然打横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妆台。
“砰”的一声轻响,他将人摁在冰凉的妆台边缘,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圈在怀里。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低头看着她微颤的睫毛,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戴了也白戴。”
澹台凝霜刚想反驳,就听他继续道:“猜拳的规矩改了,首饰不算,只有衣裳算。”说着,他伸手捻住她鬓边一支嵌红宝的金簪,轻轻一拔,那支簪子便落在妆台的锦盒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别动,朕给你摘了。”
澹台凝霜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应了声“好”。指尖划过妆台冰凉的玉石台面,看着他耐心地一支支摘下她发间的簪钗,金步摇、珠花、玉簪……转眼就堆了小半盒,乌发如瀑般散落在肩头,衬得她脸颊愈发莹白。
摘完最后一支簪子,萧夙朝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口,才抱着她转身,大步坐回蟠龙榻上。锦缎软垫陷下一个浅浅的坑,他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掌心还贴在她温热的腰侧。
澹台凝霜刚坐稳,就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那玉带扣环精致,她捣鼓了半天也没解开,反而弄得指尖发红。
萧夙朝捉住她作乱的手,挑眉看她:“这是做什么?”
澹台凝霜顺势往他怀里一趴,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脸颊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声音软得像团棉花:“人家不习惯嘛。”她偏过头,鼻尖蹭过他衣襟上绣着的金线,“哥哥穿这么整齐,抱起来都硌得慌。”
萧夙朝被她这直白的撒娇逗笑,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腰间一带,稍一用力便解开了玉带。墨色外袍松垮地敞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他忽然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尖,掌心隔着衣料按在她小腹上。
“这样呢?”他声音哑得像浸了酒,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摸摸?”
澹台凝霜的指尖带着些微的颤抖,却还是抬手握住,连带着心跳都乱了半拍。往日里总是被他引着、逗着才肯往前挪半步,今日这般主动,连萧夙朝都微怔了瞬,眼底漫开几分意外的惊喜,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他腾出一只手,横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带,将人更紧地揽进怀里。锦缎衣料下,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渗过来,熨帖得他心口发暖。萧夙朝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些微的胡茬摩挲感,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纵容:“来。”
澹台凝霜这才想起猜拳的事,咬着唇抬起了另一只手。掌心刚要展开,就被萧夙朝的拳头稳稳罩住——她出的是剪刀,他出的是石头。
“输了。”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捏了捏她的掌心,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脱。”
澹台凝霜却不肯,反而把握着他的手收得更紧,指尖甚至故意轻轻动了动。她仰头望着他,眼尾泛着情动后的绯红,声音软得像浸了蜜:“人家忙着伺候哥哥呢,没手啦。”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耍赖的娇憨,“你帮帮人家嘛。”
她说着,还往他怀里蹭了蹭,柔软的身子几乎贴在他敞开的衣襟上,另一只没被占着的手也顺势缠上他的脖颈,指尖在他发间轻轻挠着,活脱脱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