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汗湿的颈窝,声音里裹着浓重的喘息:“时、时间地点。”
顾修寒在那头沉默了两秒,差不多已经猜透了七八分,语气里带上了点揶揄的无奈:“晚上八点半,君兰苑,就几个合作方,喝酒谈事。”
澹台凝霜“嗯”了一声,指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萧夙朝却在这时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跟他说,朕知道了。”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她闭了闭眼,对着听筒哑着声道:“知道了,我转告他……先挂了。”不等顾修寒回应,便匆匆摁断了通话,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胆子不小,还敢骗顾修寒?”萧夙朝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现在,该继续我们的事了。”
手机刚落在地毯上,萧夙朝翻了个身,美人后背抵着沙发扶手,双腿被他架在臂弯,偏偏眼底却漾着狡黠的水光。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现在才四点呢,离八点半还有四个小时。”
萧夙朝顿了顿,低头看她眼底那抹勾人的媚色,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澹台凝霜得寸进尺,往他怀里蹭了蹭,她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喑哑:“再来两次嘛,奴家好寂寞。”
这话像是火星子,瞬间点燃了萧夙朝,引得她浑身轻颤。他低笑一声:“你这乖宝儿,是想让朕误了正事?”
嘴上这么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要朕依你也行。”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汽:“哥哥想怎样?”
“一会儿找支口红。”萧夙朝低头在她颈间轻吻,声音里带着点坏笑,“在朕的衬衫上,想办法弄个口红印。”他顿了顿,指尖划过自己的脖颈,“还有这里,给朕留个草莓印。”
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萧夙朝低笑出声,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一根细巧的珍珠发圈正松松地套在那里“再给朕一个你的发圈。”他伸手碰了碰那发圈,“在哪放着?”
澹台凝霜抬了抬手腕,声音软乎乎的:“手上戴着呢。”
“取下来,给朕戴上。”萧夙朝说着,摊开了自己的左手。他的手掌宽大,指骨分明,腕间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意。
澹台凝霜纤细的指尖捏着那串珍珠发圈,小心翼翼地往萧夙朝左手腕上缠。珍珠蹭过他带着薄茧的肌肤,发出细碎的声响,倒像是在这暧昧的空气里添了点清脆的调子。她缠了两圈才系好,抬头时眼底还带着点未散的水汽:“好了。”
话音刚落,萧夙朝便低笑一声“好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沉得发哑,“现在该疼疼朕的乖宝儿了。”
澹台凝霜浑身发颤,伏在他肩头大口喘息,忽然想起顾修寒说的应酬,便含糊着问:“哥哥晚上几点回来?”
萧夙朝低头在她颈间轻吻,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笃定:“十一点左右。若是觉得无聊,便给朕打电话,朕这就往回走。”
“好耶!”澹台凝霜眼睛一亮,像是瞬间被点燃了兴致,抬手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哥哥威武!”那声亲吻的脆响混着她的娇喘。
萧夙朝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忽然从床头柜摸出个紫檀木锦盒。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只浓妖紫玻璃种的镯子,色泽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却又透着莹润的光泽,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美。他没等她反应,便轻轻摘下她手腕上那几只玉镯,将这只浓紫镯子套了上去。
冰凉的玉质贴着肌肤,倒让她清醒了几分。“乖一些,等朕回来疼你。”萧夙朝摩挲着那镯子,眼底带着难得的认真,“这镯子难得,是宸朝那边独有的,这只更是珍品中的珍品,配得上我的乖宝儿。”
澹台凝霜低头看着腕间的浓紫,忽然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叛逆:“哥哥最疼霜儿了,可人家不喜欢你温柔嘛。”
萧夙朝挑眉:“那是喜欢朕的暴戾?”
澹台凝霜立刻点头如捣蒜,眼底泛着兴奋的水光,“果然是朕的乖宝儿,”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火焰再次燃起,“那朕便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将她抱起,混着那浓紫镯子偶尔碰撞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