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平稳地停在养心殿朱漆大门外,车窗外隐约可见廊下宫灯摇曳的暖光。夏栀栩的声音隔着挡板传来,压得极低,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陛下,到了。”
萧夙朝没应声,只是低头看了眼怀里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人。澹台凝霜还伏在他肩头,鬓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水汽,被他方才在车里的折腾磨得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下一秒,“砰”的一声闷响,萧夙朝竟直接踹开了厚重的车门。冷风裹挟着殿外草木的清气涌进来,澹台凝霜瑟缩了一下,刚要抬眼,就被他拦腰抱起。
他的动作带着未消的戾气,丝毫没有平日的温存,几乎是将她半拎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进养心殿。廊柱上的宫灯在他身后明明灭灭,映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半浸在阴影里,一半燃着灼人的光。
穿过外间的书房,他径直踏入内寝。明黄色的帐幔垂落,龙榻上铺着厚厚的云锦褥子,却没能软化他此刻的动作——他将澹台凝霜重重掷在榻上。
“唔!”她被摔得闷哼一声,刚想撑起身子,萧夙朝欺身而上。锦被被他一把掀开,他的手掌粗暴地扯开她的裙摆。
“萧夙朝……你……”澹台凝霜慌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用一根锦带利落缚住。他的吻落下来,根本算不上吻,更像是啃咬,从她的唇角一路碾过下颌,在颈侧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带着惩罚的意味。
不等她喘息,他已经扯开腰带,暗沉的龙纹锦袍滑落肩头。下一秒,她骤然绷紧了身体,疼意像细密的针,瞬间扎遍四肢百骸。
她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退缩,却被他死死按在榻上。
“疼?”萧夙朝低笑声音里却没有半分暖意,只有被挑起的暴戾,“方才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朕会疼?”
他又快又狠,不带一丝怜惜,帐幔被两人的动作带得剧烈晃动,流苏垂珠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她抑制不住的哭吟和他粗重的喘息,在空旷的寝殿里交织成一片靡乱。
澹台凝霜浑身脱力,缚在头顶的手腕勒出了红痕,眼泪浸湿了身下的锦褥。她想求饶,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极致的疼与颤栗让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像惊涛骇浪里无法靠岸的舟,只能任由他翻覆掌控。
萧夙朝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汗湿的鬓发,眼底翻涌的戾气里竟渐渐掺了丝失控的痴迷。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哭喊都吞进腹中,仿佛要将这个总是惹他动怒的小女人,才能平息那份被挑衅的怒火。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龙榻凌乱的锦被上,映出一片破碎的光影,而纠缠,还远未结束。
那夜之后,萧夙朝像是彻底撕开了温文的假面,病娇的暴戾如藤蔓疯长,将两人彻底缠缚。
养心殿的寝殿成了与世隔绝的囚笼。澹台凝霜再次睁眼时,天光已透过窗纱漫进来,刚动了动指尖,就被身侧的人猛地拽进怀里。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落下,啃咬着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余地,昨夜尚未停歇,新一轮的索取便已开始。
她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可萧夙朝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腰,“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底却没有半分惺忪,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正好,省得朕等。”
反抗是徒劳的。她稍一挣扎,就会被他更紧地按住,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他会低头在她耳边磨牙,语气偏执又阴鸷:“动一下,就再加一个时辰。”
白日里,他处理政务时会把她抱在膝头,指尖时不时摩挲着她颈侧的红痕,目光扫过奏折的间隙,总要落在她身上,确认她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才肯安心。可只要奏折一放,他便会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回到榻上。
她常常被折腾得意识模糊,泪水混着汗水浸湿枕巾,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直到眼前阵阵发黑,彻底晕过去,萧夙朝会停下动作,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擦拭她的身体,动作里竟透出几分诡异的温柔,可那温柔里藏着的,是“只有晕过去才肯放过”的偏执。
日复一日,如此循环。
一个月后,澹台凝霜再次醒来时,连抬手的力气都欠奉。铜镜里映出的人影消瘦得脱了形,颈侧、胸前、腰腹……处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青的是掐痕,紫的是吻印,还有些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红,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寻不出。
她望着帐顶绣着的龙纹,眼神空洞得像蒙了层灰。殿外传来萧夙朝处理完政务的脚步声,她身体本能地一颤,蜷缩起膝盖,将自己埋进锦被里——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恐惧,是这一个月来,被他用病娇的暴戾,硬生生烙下的印记。
而萧夙朝推门进来时,目光落在榻上瑟缩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偏执的笑。他缓步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可怕:“醒了?饿不饿?朕让御膳房做了些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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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些日复一日的掠夺从不存在,仿佛她身上的伤痕只是无关紧要的点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