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可别弄坏了!出身寒门的人,就是这般的粗鲁莽撞。”
李奇鄙夷的瞧着沈知韫的模样有些不对劲,他忙是去抢沈知韫手中的信。
沈知韫躲开,面目不再像刚刚那般温顺,言语间凌厉了许多:
“李大人这掌院,竟然也如此长舌。”
沈知韫骤然撕了手中的信件:
“长宁公主,岂容你议论?!妄言天家女,该当何罪?!”
“你!”
李奇看着沈知韫将撕碎的书信扔在地上,碎片如同雪花散落。
他指着沈知韫,却也说不出是什么。他不怕沈知韫,却不得不怕皇室。
刚刚他之所以如此,不过也是在试探罢了。手中有这些书信的人不少,皇上和长宁公主均未做声,等着试探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李奇见沈知韫变脸,自己也是换了副嘴脸赔笑。
“驸马说的是,还望驸马不要怪罪。”
沈知韫看了眼李奇,他的目光紧盯着他藏在琉璃片后的那只眼睛。
琉璃片反光,遮住了李奇的眼神。
此时,书吏匆匆跑来,打破屋内尴尬的气氛:
“沈大人!皇上口谕,命您即刻去文渊阁——”
沈知韫即刻便跟随书吏离开,留下李奇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沈知韫,并非他想象中的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