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炎附势之徒,更看不上….”
沈知韫说着说着,故意扫了眼勃勒金的胡服:
“某些异想天开的番邦之人。”
“你!”
勃勒金暴怒之下揪住沈知韫的衣领。
沈知韫不躲不闪,反而轻笑出声:
“可汗尽管动手。正好让天下人都看看,室韦可汗是如何为我朝最尊贵、最耀眼的明珠发狂的。”沈知韫笑的痴狂,看向勃勒金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勃勒金胸口剧烈起伏,草原男儿的血性在血管里沸腾。
他抓住沈知韫衣领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的更紧。
“你找死!”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已狠狠砸在沈知韫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沈知韫被这一拳打得偏过头去,嘴角当即渗出血丝。
他生生受了这一下,身形晃了晃,却硬是站稳了脚跟。
沈知韫抬手拭去唇边血迹,他垂眸看着指尖的血迹,忽然轻笑出声。
那双看向杨嘉仪时,总是含着春水般温润的眼眸这会儿已然消失不再。
此刻他眼底蛰伏的凶性全然展露出来,那骇人的程度丝毫不输来自草原部落的室韦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