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疏离感。
然而此刻她却莫名贪恋这点生疏一至少证明他还是她的驸马,没有被什么其他人所取代。
“跟我回府。”
杨嘉仪的声音有些哑,言语间还带着些颤抖。
沈知韫还未答话,身后便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勃勒金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胡服上的图腾在暗处闪着凛冽的寒光。
“这还没到三天,姐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咧着嘴笑,眼底却毫无温度。
杨嘉仪连眼神都未给他一个,径直上前拉住沈知韫的手腕:
“本公主说,回府。”
勃勒金伸手要拦,却被她一个眼风钉在原地:
“可汗莫不是忘了,这里是还是中原的皇宫,可不是你的室韦。”
勃勒金僵立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着,难以置信地望着杨嘉仪决绝的背影。
她的衣袖与沈知韫衣袂纠缠在一起,在长廊尽头化作一道刺目的红白交织,最终消失在宫墙转角处。勃勒金古铜色的面容渐渐阴沉如铁,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