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杆却还是不自觉地弯了几分。
“犯了错?要顶罪?”
杨嘉仪看了眼管家手中的令牌,她自然是认识的。
这位陈将军陈靖,在朝堂之上可是没少进言让父皇将她送去草原和亲,还有那个卫国公两人一唱一和无形当中坚定了皇帝接受室韦《求亲书》的心思。
想到此,杨嘉仪突然笑了笑,转头看向地上一直跪坐着的少年:
“你且说说。那陈少爷,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又要你去抵什么罪?”
陈家那个陈少爷是陈靖将军的独子,平日里被纵得无法无天,就是前些日子还跟长安城中的另一纨绔子弟为了抢个蛐蛐儿而大打出手,陈将军倒也算的上是为了他这个儿子操碎了心。
一听杨嘉仪这么说,少年猛地抬起头,那张脏兮兮灰突突的脸上唯独双眼睛亮得惊人:
“陈将军的少爷,昨日在太平坊强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