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军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云初,“该怎么捉住这头‘野兽’?它想要我,而我需要一个机会,把它从虚无中揪出来!”
他的语气里,恐惧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取代。
为了可能再度出现的受害者,为了手下队员的安全,也为了扞卫自己心中那曾经固若金汤的世界观底线,他必须成为诱饵,也必须亲手终结这场噩梦。
他现在明白了,这案子,离不开云初,也离不开她那些“非科学”的方法。
分析室门外,死寂的走廊中,似乎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指甲刮过金属的摩擦声。
但没有任何人去确认那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昏暗中那静静矗立的珐琅香炉,以及并肩站立的刘华军和云初身上。
一场人与无形之物的狩猎与反狩猎,已然在这冰冷的物证科深处,悄然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黑暗中,刘华军的话语像一道无形的命令,让分析室里剩余的恐惧瞬间凝固为决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云初身上——她似乎成了唯一能驯服这头无形野兽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