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道理,最好能扩张一点地盘,够内部自循环,把自己养好比什么都强。
“他们会求什么?”
鹤悯认得出来那是迟钟,但不同于财神爷文曲星那种让人一看便知是求什么的神。
“求平安。”洛之豫听到了许多,“一生平安顺遂就好。人不是老了就会死,而是随时会死,所以人们都希望神明庇佑,一生平安。”
“我也想求。”鹤悯认真道。
迟钟不由得笑,“人类求个心理安慰,你求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吗。”
不行,鹤悯就是想学人类,他观察了一番,而后也跪到蒲团上,认认真真地磕了一下。
求什么。
求钟哥平安顺遂,求华夏国泰民安。
少年时的他眼眸被烛火点亮,清澈又纯真。
迟钟仿佛又感受到了京城的风从身边吹过,吹飞他的帽子,吹散他编织的长发。
从城墙上跳下去的时候就象是随风而去的风筝,摇晃着,最后落了地,摔了个粉碎。
回忆美好的过去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迟钟还跟鹤衍说过,自己跟满清一起诛灭准噶尔汗国时的开心时候,这并不防碍他捅死满清,记得林岁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可爱样子,尤豫了一下,想让他活着,后来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想。
“求了什么?”洛之豫问他。
鹤悯道,“晋哥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是他过生日时,唐晋原逗他玩的话。
洛之豫失笑,“那钟哥要满足你的愿望可真不容易啊。”
鹤衍盯着神象看了许久,又仰起头去看迟钟,迟钟低下头与他对视,鲜活的人比那泥象更好看,他拱了拱身子去蹭他的脸,打了个哈欠,似乎是有些困了。
“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
“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