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假装跟他合作,才发现了他更大的阴谋。我用鬼门针封住自己的生机,就是为了躲开他的监视。”
“阴谋?”
云知夏心头一紧。
“他费尽心机把你弄回京城,不是为了杀你”
苏诚喘着气,每一个字都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是为了龙息草和你的血!”
“龙息草?”
云知夏瞳孔一缩,想起了自己从裴砚之手上赢来的那株奇草。
“对,龙息草真正的作用是净化只有用我们苏家的血作引,才能净化他用来控制朝臣的牵机引剧毒!”
“他要用你的血,炼制真正的解药,从而更牢固的掌控那些人的生死!”
云知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往上冒。
裴砚之,心真毒!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躲在后面的云小暖,忽然拉了拉娘亲的衣角。
她的小脸有些发白,指着苏诚床下,一只积满了灰尘的旧木箱,小声说。
“娘亲,这个箱子它好伤心。”
“它一直在哭,在想念外婆。”
这句孩子话,让苏诚和云知夏都是一愣。
苏诚看向那箱子,眼神变得无比复杂,好像有千言万语。
云小墨则不像妹妹那样,他早就在竹屋周围的药圃里转了一圈。
他捧着一把土,又拈起几片不知名的药草叶子,凑到鼻子前仔细闻了闻,小眉头紧锁,像个小大人一样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跑到云知夏面前,献宝似的摊开手心。
“娘亲,师伯!你们看这土!”
他小脸上满是激动,“这里的土质和气候,跟我从古书上看到的,最适合培育金蚕花的环境一模一样!”
他顿了顿,黑亮的眼睛里闪着生意人的光。
“金蚕花是蚀心散最关键的原料,裴砚之肯定控制了源头。如果我们能在这里建一个基地,不止能自己用,还能断他的财路,抢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