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一个黑色的文件袋,文件袋的边角因为频繁使用而有些磨损,边角处的皮革微微卷起,露出里面泛白的纤维,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男人进入公寓后,赵承平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沉重的铅块,压在他的心头。
他不时地看一眼手表,又望向公寓楼的窗户,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终于,几个小时后,男人从公寓里走了出来,此时的文件袋明显鼓了许多,仿佛装了更多重要的资料。赵承平的心跳陡然加快,他在心里暗自揣测,这文件袋里究竟装着什么?是高育良团伙的犯罪证据,还是他们密谋的新计划?
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留着利落的短发,发丝根根精神地竖起,像是在彰显她的干练。她背着一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包的拉链微微拉开,露出里面银色的电脑外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警惕,走进公寓时,会下意识地左右张望,脚步微微停顿,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跟踪。她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赵承平猜测,这台笔记本电脑里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是高育良团伙的机密文件,又或者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每一次看到这些人进出公寓,赵承平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方向盘,方向盘在他的手中被捏得咯咯作响。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这个看似普通的公寓,难道真的是高育良团伙的另一个秘密联络点?如果是,那么这里面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勾当?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渴望,渴望能早日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与此同时,高育良结束了考察行程,按计划返回了任职地。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其中一个细节却如同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了赵承平的心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却透着丝丝凉意的清晨,城市的街道上弥漫着忙碌的气息。上班族们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疲惫和对新一天的期许。
汽车的喇叭声、商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城市特有的交响乐。
赵承平坐在办公室里,房间里弥漫着陈旧纸张的味道,桌上堆满了关于高育良案件的资料,一摞摞文件像小山一样杂乱地堆放着。他的目光在一份行程报告上停留许久,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打着他的神经。报告清晰地显示,高育良考察结束,已搭乘早班飞机返回。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报告边缘轻轻摩挲,纸张在他的指尖发出沙沙的声响,眉头微微皱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在心底悄然蔓延。
赵承平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高育良身边、戴着眼镜的秘书。
那秘书身材修长,平日里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每一条褶皱都像是精心熨烫过的,皮鞋擦得光亮照人。
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一种精明和谨慎,仿佛能洞察一切。每次高育良出席重要场合,秘书都如影随形,熟练地处理着各种事务。
他记得秘书在会议上的样子,总是快速地记录着每一个重要的发言,然后精准地传达给相关人员;在高育良与他人交谈时,秘书会站在一旁,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而这一次,高育良返回,秘书却以 “处理后续工作” 为由,多留在了考察地两天。
在这两天里,眼镜男如同一只忙碌的工蚁,频繁约见不同的人。
赵承平则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资源,从安插眼线到借助技术手段追踪,密切监视着眼镜男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仿佛稍有疏忽,那些关键的线索就会如沙粒般从指缝溜走。
赵承平首先追踪到眼镜男与银行副行长的会面。那奢华的私人会所矗立在城市的繁华地段,外表却低调得犹如一位深藏不露的贵族。黑色的大理石外墙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非比寻常。厚重的实木大门紧闭,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将里面的秘密严严实实地守护起来。
赵承平乔装成会所的工作人员,身着熨烫平整的制服,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们所在的包间。
每一步他都走得极为谨慎,耳朵捕捉着周围的细微声响,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当他终于靠近那虚掩的门缝时,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透过门缝,他看到眼镜男和银行副行长相对而坐。银行副行长身材微胖,肚子微微凸起,双下巴在包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出。他穿着一身定制的西装,那面料的质感上乘,裁剪得体,领带的图案是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金色麦穗,在灯光下闪耀着奢华的光芒。此刻,他正微微前倾着身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神情专注得仿佛眼镜男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黄金般珍贵。
眼镜男则身体后仰,整个人显得放松而自信。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像是在自家客厅般自在,另一只手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杯中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自信且不容置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股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