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狗粮撒的呀,确实可以!
(你舅宠他爸)
(翌日,清晨)
伸了伸懒腰,却发现脑袋下的狗子竟早己醒来,虽睡眼惺忪,但秦子澈还是很是温柔地用手抚了抚狗子脖颈处的毛。
不得不说,就这毛茸茸的手感,还真不错。
秦子澈:“菊,你咋不多睡会儿啊,这天还早呢。”
东方玥:“汪汪汪(肚子饿了)”
朝上舔了舔自己的鼻头,秦子澈就己经明白了,原来这个贪吃的小家伙又饿了。
也难怪,这丫头对于炁的需求远大于他,所以昨夜的那锅肉汤对于他们几个成年男子来讲,量是差不多的,每个人喝上几碗也就饱了。
但对于东方玥来讲,这点炁是远远不足以支撑着她扛饿到天明的。
秦子澈:“还好我提前有准备,呐,归你了!”
只见秦子澈竟凭空变出了一盒小点心,那点心的样子看着有些像桂花糕,这层层摞起来,倒显得很是精致。
东方玥:“汪汪汪(这是?糕点?)”
秦子澈:“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特制糕点,名字呢目前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给你说,你先尝尝,看味道咋样?”
哎呀
咋又甜蜜上了?
秦子澈:“哎,我可给你说,我这糕点,可是有门道儿的,我用了很多名贵的食材呢,赶紧的别瞅我了,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呀。
说实话,这会儿的东方玥的表情,是复杂的,因为她很清楚,秦子澈越是这样对她,她沦陷的速度就会越快,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她害怕有一天秦子澈了解了她的过去,从而彻底离开她。
她的过去
是不堪回首的!
可是
毕竟十年的光景,哪有那么简单就可以一笑而过呢?
秦子澈:“菊,你先吃,我去前面探探路”
又轻呢地揉了揉东方玥的狗头,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秦子澈离开时的背影,东方玥心情很是复杂,她多想唤他一声,可眼下的她却做不到这一点,只因现如今的她,还是一条正儿八经的土狗。
她知道,这段时间秦子澈的压力其实一首都非常非常大,而根据一路上她从其余几个憨批的口中听到的信息,这会儿的她己经可以将整条任务链给串起来了。
且不说陵川到沧州的距离了,光是这3000多里距离,就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可是一个没有高速公路,没有飞机火车,没有汽车摩托的世界,在这里,有的就只是最为原始的通勤工具,马、驴、骆驼等等这些。
而现在的他,却要在短短25天内穿越恒川江,进而潜入北晋芍州的铁山关
要知道一般的马,一日的极限也不过是60-100里,而这3000多里的脚程,一定会跑死很多匹马的。
要完成这项任务,除了自身要日夜不间断地行进之外,还需要陵川和沧州境内的各个驿站全力帮衬,可就算是这样,就算秦子澈的丙字伍可以从各家驿站获取到新马,这也绝非是长久之计。
他们毕竟是要潜入北晋的,一旦他们跨过了恒川江,谁还会给他们再提供新的马匹呢?
现在己经距离丙字伍出发过去了11天了,可他们一行人却才刚刚走到陵川和沧州的交界处,所以此事在东方玥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她不明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为什么秦子澈却如此之上心?
自己己经给他讲述了非常多有关修习的事情,甚至连昊天剑宗的不传之绝学《七杀剑气》,她也都教于了他,在她的认知里,秦子澈这家伙就应该日夜固本,去争取早日窥破天道。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事,秦子澈对家国一事的态度,远要比修习《七杀剑气》更为炽热。
她不懂
她不明白!
(半日后,夕阳斜掠)
如果说陵川的景是岁月静好,那么沧州的景,就只有肃杀于荒凉。
仅是一山之隔啊
大地在眼前无尽地铺展,褪尽了所有鲜活的颜色,只余下铁灰与焦褐主宰。
这便是沧州的戈壁,一片被烈日和狂风反复锤炼的遗忘之境。
嶙峋的怪石如同巨兽风化的骨骸,狰狞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铭刻。
沙砾不是柔软的细沙,而是粗粝的碎石,被朔风打磨得棱角分明,马蹄踏上去,发出令人齿寒的干涩声响,就好似脚下踩踏的不是砂石,而是时间遗落在这里的血骨。
秦子澈一行人视野所及,皆是平坦与空旷,扭曲蒸腾的地气,正在逐渐地模糊了眼中的世界。
这里没有树,也没有草,有的就只是几丛枯槁的骆驼刺而己。
看来风才是这里唯一的活物,它永不停歇地呜咽着,卷起细小的沙尘,形成一道道低矮的黄色烟柱,在砾石滩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更添几分诡谲与死气。
(深吸一口气)
刘铁柱:“没想到这里会是这样吧”
骑着马儿,摇晃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