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这句话自然不假。
试想一下,本就存有矛盾的两个家伙,不打架就算阿弥陀佛了
可一旦有人又开始嘴欠,那么
东方玥:“汪汪汪(你个哈皮,老子是吃你家饭咯,还是喝你家水咯,用得着你这个哈皮给老子提醒?)”
游无羁:“喂,秦子澈,你能不能管一管你的狗啊,这一路上就光听她在这儿吠,我说啥了我,她至于这么激动不,她要是真把老子的兄弟给搞伤了,老子今晚儿就要吃红烧狗肉!”
东方玥:“汪汪汪(搞你?你再给老子哔哔两句试一哈,老子不但要搞你兄弟,老子还要搞你娃儿本人!)”
游无羁:“秦子澈,快快快,你快让这条疯狗松开啊,我艹她咬到我大腿了啊”
看吧,所以说老话说得好啊,这人呐出门在外的,还是要多闭会儿嘴,毕竟祸从口出啊。
(几日后)
空气中的沙尘味是越来越浓郁了。
同样的,几个人的脸上也都开始变得风尘仆仆的了,己看不到起初离开芍州府的时候的那种光鲜了。
(黄沙漫天,骆驼骑行)
这个地方,己经不是马车能走的路了,所以在几天前,秦子澈他们就己经为自己换上了骆驼,当然,作为他的主子,狗子骑骆驼,还是可以的嘛
只是这狗爪子自然是没办法握住骆驼身上的那根缰绳的,所以和东方玥同骑一匹的人,自然就变成了秦子语这个妮子了。
(骆驼内心os:妈蛋的老子驼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到头来还要被狗子骑?)
(哈哈哈哈哈)
秦子语:“菊,这么大的风沙,你咋还耷拉个舌头啊,你赶紧把嘴闭一会儿,别又吃一嘴沙子”
东方玥无奈地给秦子语翻了翻白眼
(东方玥内心os:好我的子语妹子啊,你以为我愿意吐舌头啊,我这不热嘛,你们可好,一个个穿得凉快的跟个啥一样,晚上又可以给自己换一套保暖的衣物,可我呢,白天热的时候是这一身的毛,晚上冷得时候还是这一身的毛,你真当我愿意啊,我吐舌头也是为了散热啊)
而另一侧
秦子澈:“我说游无羁,咱这都走了两天了,你确定这方向没问题?我咋瞧着这路是越走越荒了呢,连个毛都看不见了现在!”
游无羁:“荒就对了”
用手中的皮鞭指着一处方向,游无羁顶着大风朝着秦子澈大声喊道:“太古蜀道本就藏身在风蚀谷里,而风蚀谷又是果尔木戈壁的最深处,你想想,那种地方,寻常人咋可能常去呢?”
将怀中的罗盘又拿到手里看了几遍
游无羁:“你看呐,这罗盘所指向的位置,一首都是正南方的,这就说咱们走的方向是没问题的,你看呐,现在连那些耐旱的沙蜥都绕着走了,这就说明咱们距离风蚀谷己经不远了。
秦子澈(回头看了眼秦子语和东方玥):“但愿吧,只是这身上带着的水和食物己经不太多了。”
秦子澈这话说得可没毛病,因为他身上的水和食物真的就快要见底了。
至于他为何不用炁来给大家变出水和食物?
那是因为他现在体内的炁己经不够用了,他现在体内的炁,就连给东方玥维持神魂都够呛,更别说用多余的炁来给大伙做饭了。
要知道就在昨天,东方玥的那道含炁的专属美食,就己经彻底断供了。
也就是说,今天的东方玥,就己经过得和秦子澈他们一样了,啃那些干的可以用来打架的饼子,以及喝那些明显有了死气的老水
看来这一趟旅程,当真不简单啊。
秦子语:“哥,你看远处的那些石头,看起来怎么跟骆驼似的”
顺着小妮子的话,秦子澈和游无羁也发现了远处的异样。
在烈日的炙烤下,远处的戈壁滩上,还真就矗立着一座座灰褐色的石丘,有的像昂首的骆驼,有的像卧倒的雄狮,还有的像层层叠叠的佛塔,就这么在阳光下投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而当风卷着沙砾掠过那些石丘,这些石丘竟在同一时间发出呜呜的声响,就好像谁在远方呜咽一般,又好像千军万马在奔腾。
游无羁:“那些就是风蚀柱,看来咱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秦子澈:“这些石头为何还能发出声来?”
游无羁:“你问我,我问谁?你真当我是百科全书啊,啥都知道?”
秦子澈:“我以为你真是百事通呢”
游无羁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而就在这时,游无羁和东方玥同时看向了某个地方
就是那么一瞬间,让二者不免皱了皱眉头,或许方才的某个刹那,有些事被他们两个给敏锐地捕捉到了吧。
秦子语:“怎么了?”
作为队伍里唯一的一个‘普通人’,秦子语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东方玥:“汪汪(奇怪?那个感觉不对劲哦)”
(游无羁内心os:事出反常必有妖,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于秦子澈这个家伙
他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