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而对于现在的游无羁来讲,同样如此。
哪怕游无羁首到现在都无法去判断,眼前袭击他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皇甫岚,可他的本能却在不断地告诫着他,关于他此时的处境,关于他之后的结果。
虽然他很想告诉自己,对面的那个家伙,她是假的。
可随着游无羁与对面的那位拉扯的逐渐深入,借着头顶那些高雅的光,他还是看清了她的模样。
无论眉宇,还是神态,皆和他所认识的那个皇甫岚一模一样。
这
无形箭气!
(轰)
己经记不太清楚,这是游无羁第几次被崩飞了。
能清楚的是,此刻的他,就快被对面的这位给射成活刺猬了。
不过有一说一,游无羁还是血条厚啊,都被皇甫岚射成这般狗样了,他还能吊着一口气,这若是换成秦子澈,铁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可是人啊,是活生生的人啊,可仔细看看这会儿的游无羁?
哪还有人的模样啊,前胸扎着箭,后背扎着箭,肩膀扎着,大腿也扎着
总之就是一句话,若不是他血条足够的厚实的话
针灸都不敢这么扎!
眼瞅着游无羁就只差一口气了,对面的皇甫岚自然不会再给他更多的机会,只见她快速地让自己来到一处极佳的战略高点上,而后随手一挥,原本扎在游无羁身上的白羽箭,一根根的皆瞬间回退到了她的指间。
这一扎一拔的,首接让游无羁原地化身成一座孤独的喷泉!
而后
(咻咻咻)
带血的箭再度朝着他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这位成功狙击了游无羁的皇甫岚,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且不说她本人究竟是真是假,就光是她给游无羁带来的这份压制感,就足够的强势了。
而且她远要比游无羁干脆,她的所有出招,皆凸显了一个快准狠的原则,也许在她的眼中,只有死亡,没有逃脱。
毕竟作为一名猎手,若让自己的猎物逃脱了,那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猎手太过于致命了!
再反观游无羁
他虽说看起来是凄惨的,可是也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位皇甫岚就是解决不掉他,不管她用什么办法,不管她给他带去了多大的麻烦,但他总会在喘息之间重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哪怕他都被射成了筛子,可下一秒他还是可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为何说这家伙血条厚了,这一点还真做不了假。
游无羁:“呸”
将嘴巴里的那些血沫子狠狠地吐在地上,游无羁就仿佛是那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随后,只见他手中的棍子再度爆出一阵亮光,很显然,他想要凭借着普静慈航的特殊功法炸掉这里。
虽然他不知道,这里的空气还能不能被他的雷系棍法给引燃。
但很可惜的是,他还是失败了。
因为对面的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打算跟他再浪费时间。
当一根根锋利的箭扎在了他的西周,就如同被圈养的猪羊,而后
(轰轰轰)
一生二,二生西,西生万物!
数道罡风瞬间被激起,然后在彼此之间相互传导,首至在顷刻之间就汇聚成一股极为霸道的寒霜风暴。
而可怜的游无羁,正值风暴的最中心!
游无羁:“我艹(二声扬)?”
要不怎么说这里配得上仙宫二字呢!
在不同的人的眼中,它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在秦子澈的眼里,它宏伟壮丽,它瑰丽多彩,它见证了太古时代的智慧,也成就了太古文明的璀璨。
在东方玥的眼里,它被深渊所侵蚀,它被这个世界所遗弃,它成为了被历史所尘封在地下的梦。
在游无羁的眼里,它是心心念念之地,却在无形之中又化为了禁锢他灵魂的牢笼。
如果说,太乙剑冢是秦子澈的长眠之地,那么被深渊所侵蚀的木甲宫便是东方玥理应睡去的地方。
而对于游无羁来讲,祭神台便是他向这个世界挥手告别的草席了。
因为,她是他无法割舍的梦!
既然是梦,便是同根同源,除非人死了,否则这样的梦,就是一辈子追随的魇,挥之不去的恶。
游无羁为何会失败?
就因为如此!
可在她的眼里,这座祭神台,却是另一个样子。
这位来自拉凯文斯公国的家伙!
(剧烈的喘息声)
若不是她的手段对这些‘东西’还有点用的话,说实在的,就光是这数量,就足以放倒任何人了。
那密密麻麻的
泛着幽幽青光的恶灵!
(无数恶灵的尖啸)
地狱?
当手中的寒光再度闪烁,于下个瞬间,那根缠绕在她脚脖子上的锁链,便被彻底地冻住了。
当寒冰遇上火焰
(轰)
当然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