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芙蓉知晓,秦子澈和东方玥便是那枚钥匙,那枚启动末日时钟的钥匙,她会怎么看呢?
被生死的火焰所封锁在阴影里的秦煜和蓉月
以及被秩序的囚牢所承载在器皿上的秦子澈与东方玥
当光与影的宿命不再只是传说里的文字,身为当年黑潮幸存者的芙蓉,她会怎么看这件事情?
就如白先生所言的那样,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棋子,也是弃子!
该怎么下?
该怎么赢?
赢谁?
重要吗?
其实并不重要!
(武德殿内)
芙蓉:“至于那道心锁,十有八九出自白先生之手,除他之外,我猜不出这世上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眉头是紧紧地拧在一起的,而她的目光,并没有看着燕归尘,而是看向了丹炉里的那缕残缺不全的神魂。
东方玥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竟能同时被神木山和曦所看重
燕归尘:“白先生”
很显然,燕归尘是接受不了芙蓉的这套说辞的。
芙蓉:“你不信?”
燕归尘摇了摇头。
燕归尘:“不是不信,就是觉得,这事儿很诡异,我不能理解的是,玥儿何德何能,会被他们给盯上”
芙蓉:“刚开始在我得出这个推断之后,我那会儿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我也很迷惑,可随着我调查的深入,我渐渐地看清了一件事,也侧面地打听到了一件事。
燕归尘:“什么事?”
(用手轻轻地抚触了一下冰冷的丹炉表面)
在指尖接触到丹炉的那一刻,芙蓉脸上的戾气消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浓郁到化不开的后悔与痛苦。
毕竟不管怎么讲,她是真的很在乎东方玥,很在乎这位能接过她衣钵的女孩儿。
芙蓉:“玥儿她半年前和你屋里那个臭小子去过太乙仙宫!”
燕归尘:“什么?”
(小屋)
太史钧:“什么?”
(咚)
也许是因为太史钧的个头实在是有些高了,他这冷不丁的一站,还真让自己磕了头。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谁让洛无忧带给他的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
洛无忧:“我现在还在纠结,看这件事我要怎么跟先生去汇报。”
太史钧:“这么大的事,你还纠结个屁啊,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去找先生。”
洛无忧摇了摇头。
太史钧:“不是你摇个甚头啊”
洛无忧:“总觉得不是个好时候。”
太史钧:“大姐,岭川都快没了,封印都快破了,几十万人都快嗝屁了,你还在纠结是不是个好时候?”
洛无忧:“我说的不是这个”
太史钧:“那你说啥?”
洛无忧:“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见茵儿端了一个盆子从先生的屋内出来。
盆子?
很显然,从对话便可看出这俩人的性子,一个急得就跟个炮仗一样,另一个呢?
则稳得就好似一滩水
太史钧:“我说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老这么磕磕绊绊的,你搞得我心里就跟着了火一样!”
洛无忧:“好”
(好似无声的一瞬叹息)
然后
洛无忧:“茵儿能端着一个盆子从先生的屋里出来,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为先生更衣,但以先生平日里的习惯,他更喜欢一个人洗漱,所以茵儿手里的那个盆子,就一定不是用来洗漱的”
这一刻,洛无忧的嘴巴快得就跟打开了开关的加特林一样,其速度之快,让太史钧丝毫插不进话来。
洛无忧:“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为先生处理身上的伤,这里就很有说法了,你我都知道,先生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可即便是这样,茵儿还端了个盆子进去,那就说明,先生的伤,很严重”
太史钧依旧插不进去话。
洛无忧:“而且茵儿离开的时候,她整个人的表情是很凝重的,并且我发现,她的额头上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再加上盆子里时不时闪过的那抹紫色,我估计”
只是这时,太史钧打断了她的话。
他终于能插一句了。
不容易啊
太史钧:“你再别估计了,我都忘了你是个话痨了”
洛无忧瞪了太史钧一眼。
太史钧:“咱俩一块去找先生”
说罢,太史钧便一把拽过洛大美人的手,是朝着白先生的小屋一路奔去。
他
果然受了很严重的伤
(白先生小屋)
先生就坐在屋内的竹椅上,一抹金光从他右手的指尖探出,然后就如同游龙一般,于飞舞之间,瞬间对准了他后背处的那颗肉瘤,首接刺去!
是渊毒!
更确切地讲,是深渊所附着于他身上的恶瘤!
这颗恶瘤,为何会出现在白先生的身上?
太史钧:“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