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苏清瑶随手抛起一枚铜钱,银光闪过,恰巧砸中他额头。
“哟,原来是个有名有姓的。“她轻笑,“可惜这名头,还没这枚铜钱值钱。
“张彪悍。”苏清瑶喃喃自语重复他的名字,露出一声讥笑。
她上下扫视着张彪悍,摇头“啧啧啧”了几声。
细胳膊细腿的,倒像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张彪悍捂着红印,承受着周围人的嘲笑。
“好,好得很。”他咬着后槽牙,气得牙痒痒,“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我娘子就是被你强行拽进这铺子里,现在人不见了,不找你找谁?”
苏清瑶冷哼,面容上笑得愈发从容。
强行拽入?
这无赖打定了主意,要倒打一耙,将脏水彻底泼过她啊。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苏清瑶感到甚是无语,谁让她想要做个好人,办个好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斗。
“求求你,不要把我交出去好不好。”
“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如果再回去,我会被打死的。”
易思念冰凉颤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场景,历历在目。
回过神间,苏清瑶挑了挑眉,对张翘悍的话感到荒谬,“您这话可真是稀奇,您家娘子不见了,不去她常走动的地方寻,不去报官,反倒来我这小小的饭馆要人?怎么,莫非我这儿是专藏人的暗窑子不成?”
她话音未落,周遭的议论声便大了起来。
张彪悍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将“报官”二字甩出来,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蛮横,“少废话,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敢不敢让我进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