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双眼，心想：总算是有冤大头上门了。
他并不奢望能够卖出高价，只想着早点脱手，以免最终砸在手中，白白把它从扶风城带到雷云宗山脚下带了这么远。
摊主迅速收敛了心神，随即从摊位后面走了出来。
他左手拿起那枚红蛋放到陆子虚的手上，右手紧紧握住陆子虚的胳膊，像是生怕这个冤大头跑了似的。
瞧见陆子虚身上白底红边、腰坠银链的弟子服，摊主后知后觉地认出那是雷云宗外门弟子的标志服饰。
他心下可惜这生意怕是要黄了，却也不敢欺瞒这位宗门弟子，免得被雷云宗管事长老打上门来。
摊主松开右手，坦诚道：“小道友，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不知道这枚蛋究竟属于哪种灵兽，而且你也瞧得出它活力不大。”
说活力不大已经是很迂回的说法，一般灵兽蛋出生后十年不能破壳就会彻底丧失活性，而这枚红蛋已经在摊上放了快要十年了。
摊主这么说也是委婉劝退陆子虚，免得他买回去灵兽破不了壳，又来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