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网上有这么一句话:既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路虎;既怕兄弟活的惨,又怕兄弟当老板;兄弟长,兄弟短,兄弟有事我不管;做兄弟,在心中,电话永远打不通。
此刻,许大茂对何雨柱估计就是这么一个心理。自己都把这两个人分开了,许大茂依然对何雨柱念念不忘,看来何雨柱才是许大茂的“真爱”啊!
心里这么想着,何達脸上还是露出了一副担忧的神情,选择哄一哄这傻茂开心。
转眼到了吃晚饭的点,何達吃完,帮小媳妇伺候两个小祖宗洗漱,随后便去上了厕所。
一身轻松的出来时,何達看到了在院子门口晃悠的阎解成。
“解成,你这等谁呢,都快到睡觉的点了,你还不回家?”
“何叔,您来得正好,我有事想请教您。”
见阎解成这么客气,何達还有些不习惯,他迟疑道:“你想请教什么事?”
“何叔,能否借一步说话?”阎解成指了指一旁的小巷角落。
何達不解道:“你到底要问啥,还搞得这么神秘!”
“是一件重要事,我帮别人问的。”阎解成掩耳盗铃。
说着,阎解成掏出一根散烟递给何達,何達没敢接。
“行吧,你有事直说,别拐弯抹角。”何達决定看看是什么事。
两人走到角落,阎解成当即说道:“是这么一回事,我有一同学和家里闹掰了,就想着和家里分户,他找我询问要注意些什么,我哪懂这个呀,我今儿想起何叔您几年前为了买房,不是和柱子哥分家分户了吗,所以特意来请教您。”
何達好奇道:“是这个呀,解成,你的那个同学不会是你自己吧?”
阎解成慌忙给自己找借口:“呵呵,何叔您真会开玩笑,我真是帮我同学问的。”
见阎解成这个样子,何達心说你要是真帮同学问,我还不乐意说了,他道:“我和柱子分家分户的时候,还没有粮本粮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想分户麻烦的紧!”
“再麻烦,也总是有办法的吧!”阎解成追问道。
何達想了想,说道:“现在想分户有两个办法,一种是直接的,一种是迂回的,你想听哪种?”“我能都听一听吗?”阎解成试探道。
何達笑了笑,说道:“直接的,就是和家里人坦白,找街道或者院子里的大爷做见证,把家里的财物全都分割清楚,到时候丁是丁卯是卯,谁也不欠谁的,然后去街道找人办分家分户的手续。”阎解成想着自己和家里人坦白,还不得被老爹打死,这肯定不行,他急忙又问:“那迂回的办法呢?”“迂回的办法,前提是你同学得有工作。”
“他有的。”
“有就好,先找借口把户口迁到厂里,再拿着厂里开的材料去街道补办粮本啥的,这么干,家里的财物,你同学就别想分得了。”
阎解成小声嘀咕:“不分也不要紧,反正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解成,你说啥?”何達没听清楚。
阎解成赶忙转移话题:“何叔,我是说要找什么借口才能糊弄家里。”
“这还不简单,你同学可以说厂里要分房,不过需优先分配给户口挂在厂里的人。”
“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最真实的谎言往往是最朴实无华的。”
何達教导了一番阎解成这小子,心中期待着他的表演。
得了何達的真传,阎解成第二天就开始了准备,他先向家里装作了痛改前非的样子,企图降低老爹老娘的警惕,同时在家里寻找自己能带走的东西,用愚公移山的办法,一点点寄存在和自己关系要好的肖同学家。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杨瑞华一早就对阎解成道:“解成,你收拾一下自己,妈今天给你安排了相亲,地点就在你大舅家。”
“妈,你也要跟着去?”
“不然呢,不盯着你,我怎么放心。”杨瑞华没告诉儿子,这次相的就是燕妮,她准备到时候给儿子一个惊喜。
阎解成和老娘讨价还价道:“妈,相亲你跟着去,我没意见,但我想单独和姑娘聊聊,你总不能也跟着吧!”
“那你想怎样?”
“这次相亲,我先去,聊得差不多了,你再过来。”
杨瑞华一想,燕妮这丫头也算知根知底了,让其和儿子单独聊聊,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也行,她遂同怠。
阎解成到饬了一番,去一大爷家借了自行车,就先走了。
见儿子这次这么积极,杨瑞华这才放下心,对阎埠贵道:“解成看来是想通了!”
“想通就好,但你也要盯紧一点。”
“我还要怎么盯?除了解成上班,我恨不得把眼睛都放他身上,你要是不放心,这次你骑车带我回左家庄。”
见媳妇心生埋怨,阎埠贵也打消了去下棋的念头,准备自己亲自骑车带媳妇回娘家。
阎解成吭哧吭哧骑回左家庄,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燕妮。
燕妮这会儿也把自个收拾了一番,正准备去阎解成大舅家等其出现呢,没想到阎解成本尊这时找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