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大姑娘小媳妇儿哪个不卷起衣袖挽起裤腿去田里忙?
就连镇上摆摊卖东西的人,也不全是男人啊。
“顶多被人说上几句酸话而已,又不会要了我的命。再说了,若是你大伯写的诗真的那般好,能顺利拿到酒楼的彩头,也算是救了你姐姐一条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做善事总是能积攒功德的。
两人没有再耽搁太多时间,郑盼儿随意扫了一眼,取了绣着兰花的面巾遮面,与李牧承直奔四季酒楼。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提笔了,有些动作快的甚至已经提笔交了上去。
为了评选公平公正,那些人的诗交上去后,会有负责本次诗会的人将所做诗词誊抄在特别大的纸张上,贴在临时拿出当公告栏的屏风上供人阅览。
李牧承大致扫了几眼,发现里面写得最好的就是那首名为《夏》的诗:蝉声煮沸正午时,荷影推开翡翠池。雷公打翻砚台后,满地狂草没人识。
剩下的不是什么梅枝挑着白灯笼,就是枫叶偷喝月光酒。最可怕的是平仄音完全不讲究,连个押韵都做不到,简直没眼看。
在看到这么多破烂诗词后,李牧承更有信心了。
看到所有人的诗名里面都有春夏秋冬四字,李牧承便也将诗词的名字改了改。
好在要写的地名在这儿还真有,倒是不用再换词了。
李牧承和郑盼儿很快便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上手帮忙研磨,只用他和郑盼儿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始念诗。
李牧承缓缓念出道:“第一首是《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