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打算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打听一下。
“对了,你是怎么认识的那郑家姑娘?你外祖家也没有姓郑的亲戚吧。”
李牧承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只叹老狐狸三叔不愧是账房先生,扒拉算盘珠子的技术果然娴熟,都快崩自己脸上了。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她看我一个小孩儿身边没个大人跟着觉得可怜,怕我被拐子拐走吧,就顺带捎上我进了酒楼而已。”
说到这里,李牧承还做了个十分崇拜的小表情,双手更是握在一起攥成拳放在下巴上抵着。
“那个姐姐好厉害,居然能一口气对了四首诗,眼睛都没眨一下,拿起毛笔唰唰就是写。”
说到这里,李牧承不忘记再拉踩童生大伯一脚。
“三叔三叔,大伯是童生,是不是比那个姐姐还厉害?”
不提李老大还好,提完他之后,李老三更堵心了。
嘴上敷衍着说“那是自然”,其实心都快疼到滴出血了。
李老三虽然没什么才华,但在酒楼迎来送往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好赖还是能分得清的。
身为读书人的大哥肯定写不出这么好的诗,连个女人都比不过,还考个屁的秀才啊?烤红薯都得糊!
不过被李牧承这么一打岔,这事儿倒也算暂时翻篇了。
想着晚上才能蹭免费的牛车回村,叔侄俩也不好一直在外面晃悠。李老三想了想,还是决定带李牧承回家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