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抖了一抖，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要是自己躲在里面，那里面又腥又臭，想想就觉得恶心。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忍得住那些腥臭味的，躲在人皮套子里面，把那个当衣服穿。
“啊，没关系，没关系，就先这样吧。大就年纪大，丑就丑点，但也不妨碍我干活，不是？”“想开点就好，想开点就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想开点就好，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为什么江珩人皮就这么好看。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我要是再死了几个老师，你们俩顶上。不能让那些小东西们闲着。”
林东嗯了一声，“那个……我想知道江珩他的那张脸怎么就那么好看？”
“可能是因为他的等级比较高吧，也有可能是天生的。”叶以寒耸了耸肩，这种事确实没问过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