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义城送来的药材越来越少了,可是因为天太热了?”
柳至真抿抿唇,想了想还是开口,“我听师傅提过一嘴,和云归州那边有些关系。”
两州虽然剑拔弩张,但贸易往来是没有断过的,谁也不不嫌银子多不是?
余知了皱眉,“云归州?义城这么多百姓呢!云归州敢断了这边的药材,不怕失了民心?”柳至真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总归做好自己的事儿就成,外头那些事儿,也不是我等能改变的。”余知了不再多问,回家和刘长康说了此事。
“云归州想制裁义城,不过邹觅也不是吃素的。”
余知了叹了口气,“水价已经从十文一担涨到十二文一担了,安生日子还没过两天呢!”
刘长康放下手里的木棍,看了眼沙盘上的字,“放心吧,义城短时间内不会乱的。”
“但愿如此,云归州的赋税,不是一般人能缴得起的,辛辛苦苦一整年,全是给城主打工了。”刘长康笑笑,“可他安全啊,放眼整个大运,何人敢打云归州的主意?邹觅的玄州被逼迫至此,也只想着往后退寻其他出路。
要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云归州确实是不二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