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及笄?”
柳至真笑笑,“阿婆住三生堂的时候念叨了一句。”
李阿婆不留痕迹地看他一眼,沟壑遍布的眼里满是笑意。
余知了笑得更开心了,“难为师兄记心里了,师兄今日能来,我很开心。”
“至诚至善也想来,三生堂太忙,师傅就放了我出来。”柳至真一边说,一边打开随身的箱子,摸出一瓶药递过去。
“这是师傅给你的及笄礼。”
余知了接过来,满眼好奇,“这是药?”
柳至真笑着点头,“师傅说,你之前找他钻研过补身养气的方子,这参丸对女子身体极好,柳家秘方,师傅让我给你带过来。”
余知了攥紧瓶子,“多谢师傅师兄!”
“谢啥?师傅就你一个女弟子,不疼你疼谁?”
余知了感激笑笑,她不过是半路出家的弟子,柳大夫也说了,只教基础的炮制之法。
可三生堂的几人却是真心待她,叫她如何不感激。
柳至真接着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罐儿来递过去,“这个是我的及笄贺礼。”
余知了接过,“这是何物?”
黑布隆冬的小罐子,也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