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来送祝福的。
褚颂一领着褚宝妤到宋卿那边帮忙照看,她则是找到钟姨和管家让他们盯着点姜宇笙,别让他惹事,有事第一时间通知她。回去,宋卿好奇问:“干嘛来的?”
褚颂一心烦:“不知道,没见,多半是要钱的,除了这个他还能有什么事。”
钟幼宜找佣人要来一副牌,摊开:“那就先放着,别管。”宋卿扯开椅子坐上去:“对啊,有求于人总会自己找来,你就老老实实自己等着呗。”
说完,宋卿摸了下褚宝妤的脸蛋:“宝妤,会玩吗?”褚宝妤没说话,但眼中却有了明显的战意。褚颂一问了句:“谁坐庄?”
钟幼宜洗好牌说:“我来。”
宋卿和褚宝妤无所谓,就是娱乐几把,也不沾金钱。她们几个在这里躲清闲,但也没躲多久,钟姨打来电话说姜宇笙进来后就一直在和年轻佣人搭讪,现在有点醉了,正在拉着人问褚颂一在哪。齐宛也在着人找褚宝妤,宴会过半,该走走仪式。下个环节正好是褚正则带着褚宝妤发言、切蛋糕,也算是正式把褚家二小姐介绍出去。
褚宝妤手中恰好有一副好牌,恋恋不舍放下跟着来寻的佣人走了。宋卿还安慰说没事,等忙完了再来,这个位置永远给她留着。钟幼宜看着稳坐不动的褚颂一,随口问:“你不去处理一下?”褚颂一根本不觉得会出什么事:“这是褚家,他没那个胆子。”“这倒也是。”
褚家和姜家小辈在外敢惹是生非,但在内还是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重量,尤其是在褚颂一面前,更是收敛,平时见了她跟鸵鸟扎进沙子里一样。宋卿把手里的牌都扔在桌面上:“我哥找我,我先过去一趟。”钟幼宜看着仅剩的两个人,也懒得找人攒局:“那咱们也出去吧,别躲在这儿不见人。”
褚颂一兴致缺缺,听见外面褚正则爽朗的声音,想了下还是起身去看褚宝妤切蛋糕。
她们寻了个人少的地方,拿起酒杯远远望着搭建结实精致的看台。还没看见褚宝妤切蛋糕,先看见姜宇笙抱着个人动来动去,脸上精神萎靡,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没等褚颂一开口,褚郝洋率先走上去给人解围,顾及着周围的人,两个人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也没闹起来,甚至声音都压低。褚相远闻讯走来:“郝洋还真挺不错,就是人懒。”褚颂一看着他这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懒得理,又听他说:“也不知道姜家的人知道这个蠢货跑这里寻乐子没。”褚颂一掏出手机,给八百年不联系的舅舅发了条消息,随后朝姜宇笙那边走过去。
她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冷声开口:“闹够了没?”“姐一一“两人都安分下来,开口叫人。
褚颂一看向褚郝洋:“你哥同意给你投资了,去找他要钱吧。”褚郝洋立马就笑了,大摇大摆朝褚相远走去,甭管褚相远真同意假同意,褚颂一都这么说了,他这钱必定是有着落了。姜宇笙欲言又止,最后嘟囔一句:“姐,你偏心。”褚颂一差点听笑了:“但凡你有点本事,这钱你也有一份。”姜宇笙脸一僵,不服:“那你们也得投给我看看啊,投都不投就否定我,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
褚颂一想起他那靠捐钱得来的大学文凭就更不想和这个蠢货说话,甚至大学混完不觉得丢脸又让家里给自己捐钱捐到研究生,最后还闹出丑闻让家里擦尼股。
见褚颂一不理他,姜宇笙凑到她身边:“姐,我有个事想找你帮忙,特别小\一件事。”
果然无利不起早,褚颂一就知道他这德性,不然怎么会不和他那群朋友出去花天酒地转头来参加褚宝好的生日宴。
他注意着褚颂一的神情,讨好说:“我记得你在北海湾港有一艘邮轮,我们想出公海玩,你借我几天呗。”
褚颂一看着眼前这个一头粗糙毛发、小她几个月的表弟,要不是他是二舅唯一的老来子,她真想寻点由头把人送进去改造改造,说不定也不会长歪成这档“可以。”
姜宇笙面色一喜,却又听她说:“邮轮一次的维修费用差不多在五百多万,班组费还要另算,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一天八十万。”姜宇笙哪里掏得出来,家里人都知道他不学无术,半点不让他碰家里的产业,他手里的钱完全是父母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不多,一个月才一百五十万,其余时间全靠母亲补贴。他讪笑:“姐,咱们就不用算这么清了吧?”褚颂一没耐心跟他掰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咱俩只是表的。”姜宇笙想起自己在朋友面前夸下的海口,咬咬牙:“再便宜点呗,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或者我先赊着,等我一有钱立马就打给你。”褚颂一要是信他就白活这么大了:“你爱租不租。”说完她就要走,姜宇笙赶紧拉住她:“我租我租。”“姐,我租,但你别和姑姑还有我爸妈说。”褚颂一心想,晚了,她已经把姜宇笙来这儿的事告知出去了,这会儿姜家人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果不其然,姜宇笙母亲徐婉如一进来就找他,看见褚颂一就说:“阿笙没给你们惹麻烦吧。”
褚颂一语气淡淡:“没,就是抱着人家小姑娘不撒手。”徐婉如闻言瞪了眼自己儿子,随后又把人护在身后:“他不懂事,我这就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