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一起走好不好?”“………谁要和你去种地。”
“不用你种地,我来种,你不会的,种地有很多讲究,我也舍不得。”褚颂一敷衍嗯了一声,他还真畅想上了。
她可没那个心思陪他过田园生活。
林郁不说话了,盯着褚颂一殷红的唇,骤然恶狠狠咬上去。唇舌碰撞在一起,湿滑的舌头撬开牙齿,在她口腔里搜刮,褚颂一被撞得生疼,眼角都溢出泪来,推他肩膀推不开,还吻得更狠了。慢慢,挣扎的动作不再转而勾上他的脖颈。林郁今晚很不对劲,放在以往褚颂一缺氧推推他,他就会松开给她喘息的空隙,但这次褚颂一使劲锤他肩膀林郁也不松嘴。窒息性的接触使人迷乱,褚颂一越发溺毙时林郁终于退开。看着褚颂一破掉的唇角,林郁低头认错:“我错了。”褚颂一摸了把,刺痛感存在强烈,她此时耳鸣心跳剧烈,身上出汗发热,总觉得自己疯了,浪费休息时间陪他胡闹。“酒醒了?"见林郁不说话,她平缓着体内汹涌的情潮:“早醒了吧。”“没多久。”
褚颂一没再多说什么,站起身,看了眼客厅挂着的圆表:“醒了回去睡觉。”
林郁也没看电影的想法,关了电视和灯,跟在人身后上楼。卧室灯一直没开,两个人摸黑躺上床,彼此不知道怎么想的,中间隔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距离线。
林郁在酒精加持下率先睡着,褚颂一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时偏头看了他半天。
已经三点半了,她被搅得毫无睡意,身旁这个罪魁祸首却睡得香。摸了下唇,还是很痛。
但心不剧烈跳动了,耳边也不会嗡嗡鸣响,褚颂一闭上眼,几度催眠自己想要催生困意。
天明明亮时,她才睡去。
久违被闹钟吵醒,褚颂一反应几秒。
身旁的林郁还没醒。
这很不常见,往日林郁睡得再晚都能准时醒过来,提前关掉闹钟,等快到时间再叫醒褚颂一。
褚颂一嗓子干,很想喝水。
下床前她叫了两声林郁起床,喝完水回来发现他还昏昏睡着。不正常,褚颂一在床边看了两眼,附身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很烫,又摸了把脸颊,依旧很烫。
这得烧成什么样才能全身发烫成这样。
褚颂一又叫了几声,林郁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大亮的天光,挣扎着起身,还不忘说:“起晚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褚颂一眼里瞬间燃上怒意:“我是猪嘛,只会吃!你发烧了,起床穿衣服跟我去医院。”
林郁也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摸了把额头,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热的:“我没事,你去上班吧,我吃点药躺会儿就好了。”褚颂一烦透了,恨不得直接把他捆起来拖去医院,然后找条链子锁在病床上。
怎么一个个的,都那么逞强,那么讳疾忌医。褚宝妤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儿都明白生病要看医生,他这个年近三十还是个学医出身的怎么就不懂呢。
去医院这件事没得商量,她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衣服扔给他,拿起手机走到窗边给私立医院打了通电话调配病房床位。赶到医院后,院方迅速安排人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最后只是简单的发热。吊水后林郁没抗住药效睡过去,褚颂一在医院陪护,并通知方知意把公司紧要的文件带到医院来,同时交代了她颂一天使基金会转让一事。褚颂一一边办公,一边注意林郁的状态。
解决完手头的事,褚颂一捏了捏酸涩的脖颈,走到病床边,看着上面躺着人事不知的林郁。
林郁脸色潮红,唇白起皮,眉眼间含着淡淡的愁绪。褚颂一暗骂他逞强。
想起昨天,褚颂一眸目微动,她没到家时林郁和姜珂说了什么,林郁整个人都透着反常。
她竟然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脆弱感。细思昨日种种,林郁都透露出一种“我也很敏感、我也会被伤害"的无助。褚颂一目光赤裸审视着他,整个胸腔都泛起一阵瑟瑟的麻,这种酸麻使她呼吸都放缓停滞。
摸了下林郁的手,还是很烫。
像是刚出锅的清水面条,褚颂一都想给他过过凉水降温。他这病来得猛烈,一病就是一个礼拜。
褚颂一有时间就守在医院,没两天林郁就说他已经好了想要出院,褚颂一没让,压着人多住了几天。
其间,她和方知意一块把颂一天使基金会转让一事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