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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2 / 4)

人之上,还会嫉妒?嫉妒什么?嫉妒她的外祖和梦君吗?

那时候,被吻得膝头发烫、发麻的温渺眼睫还沾着生理性的泪水,眼尾潮红一片,目光雾蒙蒙地望向乾元帝,连红润的唇间衔了一缕青丝都未曾注意。皇帝只小心抬手,将温渺唇瓣间的发丝捋至耳后,声音低哑,似是难得暴露出了几分真实情绪。

“朕嫉妒他们能被夫人记挂在心…待避暑之后,夫人还有许多时间能同他们在一起,却也不愿将近日留给朕吗?”

若非他惧怕夫人心情沉郁,他恨不得夫人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可乾元帝很清楚,夫人瞧着柔弱可欺,但骨子里却有自己的坚持,他不敢去碰那根底线,便只能装出一副贤惠大方的姿态,爱重夫人,也爱重夫人所重初的人。

可旁人如何,又怎么能抵得过温渺的一根头发丝呢?许是夏日的晚上过于燥热,令人心神浮动;也或许是温渺清晰窥见了皇帝自卑的另一面,总归她没忍住,心中发软,便抬手抚了一下乾元帝的发丝,然后很轻很轻地抱住对方的脑袋作安抚。

这个姿势对于温渺来说只是纯然的安慰一一就像是从前在谢府上的时候,偶尔谢梦君过来撒娇,便会将脑袋埋至温渺的怀里,而她也会用手掌轻抚着对方的后脑勺。

谢梦君说表姑的身上,总有一种令人闻了就很高兴的味道。但温渺那一刻却忘了,她面对的不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危险且深深觊觎着她的成熟男性。

寝衣之上,滚烫的鼻息正好落在了温渺柔软的腹部。被轻缓地抱住后脑勺的男人俯跪着,在她怀中怔愣了许久,好似在轻嗅着回味,清醒地放任自己沉沦。

温渺的心软与包容,对乾元帝而言不亚于这世界上最烈、最醇的美酒,一口便能醉死他。

很快,仰躺在榻上的温渺便察觉到了皇帝情绪上的变化一一滚烫的身体,急促的鼻息,紧绷的肌肉,以及因兴奋而轻微颤抖的手掌…后知后觉感到危险的温渺忍不住退缩,却被乾元帝牢牢握着腰无法离开半分,被对方一下一下隔着轻薄的寝衣,吻了上去。缠溺至极,含糊间说着“夫人好香”、“夫人好软"云云,羞得温渺面红耳赤、头皮发麻,只想揪住对方的耳朵将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推出去。那晚夜里,乾元帝用鼻梁抵着温渺的小腹,哑声问夫人睡不睡得着。温渺羞得脸红声颤,好似浑身发痒,只嘴硬说能睡着。可跪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却哑声笑着,“是朕唐突,引得夫人意动,如此……也该朕向夫人赔罪。”

赔什么罪?

如何赔罪?

乾元帝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将他满心渴求的夫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吻了个遍。

于是果不其然,他又得了夫人颤颤魏巍的一巴掌,没甚力道,还沾染着湿漉漉的暖香碎汗,只叫他快像狗一般拱着舔上去,心中饱胀,却怎么都不觉满足温渺有时真觉得俯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完全就是一头未开化的野兽!驯兽……她驯得了吗?怕是还没开始驯,就已经被自作主张拿“奖励”的野兽给吞了吧?

“夫人在想什么呢?”

乾元帝的声音令坐在马车中的温渺骤然从昨夜的记忆中回神,她心弦一颤,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想法。

温渺:“没什么。”

皇帝抚着手掌中的书脊,“这是夫人今日同朕说得第一句话。”温渺抿唇:“陛下不做那些事情,我也不至于如此。”…朕忍不住的。”

说着,乾元帝放下手里的书卷,用旁侧的湿帕擦了手,拿起小几上熟透的红荔枝,慢条斯理地剥着。

待剥好后,又抬手递到温渺的唇边。

温渺本想用手接,却被皇帝抬手略略向前,莹润剔透的果肉正好碰到了她的唇上。

乾元帝:“朕喂夫人好吗?”

都抵到这儿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温渺抿唇,微微张口顺了对方的意愿。

她算是发现了,乾元帝面对她的时候,多数情况都是极好说话的,体贴、细致、脾气好,只一点一-那些缠溺至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通常会体现在他对温渺的照顾上,不论温渺再如何拒绝,他总是能达成目。荔枝水润多汁,滋味清甜,但也不宜多食,温渺吃了四个便摇了摇头,见此乾元帝作罢,面上明显闪过可惜一一他还没给人喂够呢。从京城到太华行宫时经小半日,也就皇帝御驾足够宽敞舒服,温渺坐在其中并不觉难受,要换作寻常人家的马车,这一路过去怕是腰腿没一个不疼的。郊远处的太华行宫坐落于苍翠叠嶂的山中。朱红色的宫墙宛若游龙蜿蜒在郁郁葱葱的半山腰,青蓝的琉璃瓦上落着日光,反射出一片流动如水波纹似的光。

太华行宫最早可以追溯至大楚开国皇帝那一代,至今已过百余年,因其作为历代帝王的避暑行宫,几乎每隔三五年都会进行修缮,确保皇帝在其中待得舒心。

行宫之下,则是广袤的猎场,被山林环绕,在中央转变开辟出一片极大范围的空草地,正是为了帝王、臣子们此处进行夏日围猎。御驾抵达太华行宫时已经到了午后,日头略微西斜,沉寂了整年的行宫内仆从匆匆而过,为随行的官员极其女眷安排住处。当众人还在行宫门口等待入内时,乾元帝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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