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刻薄的女人。
不难看得出,她对自己的敌意很重。
时鱼正暗自寻思着呢,耳边突然响起了陆弈舟低沉的嗓音,“娘,你刚才干什么?”
如果刚刚不是他反应得快,时鱼就摔了。
陆母捋了捋头发,“我是为了她好,一个小丫头跟男人挨得那么近,好说不好听,可没有哪个婆家敢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那这么说,我还得好好谢谢伯母你了。”时鱼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话里的阴阳怪气。
只是看在陆弈舟的面子上,她不想跟她计较。
陆母咬了咬唇。
在心中暗骂了时鱼一句不要脸后,她对陆弈舟说道,“儿子,娘特意来找你,是因为娘心口不舒服,你能陪娘去江福德那里抓点儿药吗?”
“好!”陆弈舟点了点头,他看向时鱼,“抱歉。”
“没事!”时鱼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陆弈舟扶着陆母往外走。
可没走几步,陆弈舟想起了什么,又刻意转头嘱咐了时鱼一句。
“对了,胶还没有完全干透,这两天你开关窗户的时候注意点,力道别大太。”
“好!”时鱼应了一声,“要是有什么事,我还得麻烦你。”
“可以!”
陆母脚步一顿,她转头,阴沉沉地打量了时鱼一眼。
不行!
自己得想个法子断了她想要勾引自己儿子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