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打趣的声音不断传来,赵珩之本不想理会,偏生对方一直在感叹那女郎有多美多美。他心中暗暗嗤笑,这几人未免过于夸张。想他见过的女郎,各色千秋,燕环肥瘦皆有之,以及那异国风情的女郎也见过,都还没有这几人说的那样夸张。他倒要看看,是何种绝色让几人如此夸张,视线转动,一道白色的身影恰好进入视线。她正执着一枝新折的海棠花与侍女说笑,眼波流转。阳光在她玉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眉似远山含黛,肌肤如新雪映霞,最是那双眼眸,清凌凌如寒潭浸月,眼尾却微微上挑,平添三分秾丽。不知侍女说了什么,她嘴角微微翘起,耳畔的珠玉坠子轻晃,碎光流转却不及她眸光半分潋滟。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酒盏的边,明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他却觉得笑声清晰地撞进耳中,连带着心口都轻轻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