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
他戴着一顶天鹅绒制成的,插着羽毛的软帽,那位站在他对面的女士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顶软帽,露出一个“咋舌”的表情来。
很贵。
光那根用来装饰的羽毛价值或许就超过了一百金币。
于是,年轻男人即便相貌并不算优越、身材也并不算优秀,但凭着这一身几乎要流下金汁来的衣服,他还是赢得了场内绝大多数人友善的目光。
他们称呼他为:“法雷尔先生。”
法雷尔先生微微点了点头:“如何?”
“已经布置好了,正等待您的指导呢。”
说话那人笑的有些不自然,既想要献上自己的谄媚,又不想表现的那么没有骨气,于是他的五官在和自己做斗争。
但法雷尔先生却没功夫在乎他的内心历程。
“什么指导,我以为我是来度假的。”
他摆摆手:“你们自己决定是撤还是留。”
他恍若无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那座被装扮一新的破塔楼,自顾自的找了个软榻钻进去。
哈欠打得震天响,似乎真是来度假的。
“……”
其他人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塔楼外,一个年轻人不满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有什么可傲的……不就是摊上了一个好姓氏……”
“奥托,闭嘴!”
迅速有人打断了他:“干你自己的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