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记忆模糊。”殷疏不是多话的人,但仍是仔细说来。
白氏点点头,但思路转换很快,扫过鱼竿和身旁的空鱼篓,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王爷您的鱼竿,似乎并未上饵?”
“嗯,”他应道,“愿者上钩。”
白氏觉得有趣,但不解:“无饵之钩,如何能引得鱼来?”
“有些鱼,聪明反被聪明误,见了直钩,反而心生疑虑,而有些鱼,不用饵,也会巴巴凑上来,自以为能吞下鱼钩或者是. ..吞下执竿的人。”
白氏听着这话,心头莫名一跳,她独自过来搭话,确实是存了好奇之心的,但他这些话,令她脸颊微热她可不是那种喜欢上赶着的人,正欲告退,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以及带着明显焦切的呼唤:“阿柔!”
“下官窦承建,参见王爷,不知内子在此,扰了王爷清净,还请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