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万一是有人想拉拢他,甚至想收为己用呢?那他的价值可就大了去了,搞不好会掀起一阵风波。你说,我能乱说吗?”
凌岳听完,先是沉默片刻,随后嘴角缓缓扬起,竟轻轻笑了出来。
“你说得对。”
他伸手拍了拍彭铁山宽厚的肩膀。
“你这人,脑子清楚,做事也稳重。行,那你就先跟我去一趟陈氏商行。看看他们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顺便。”
他顿了顿,声音恢复了平静。
“也把那批雪脂膏的买卖谈一谈。这事儿拖不得。”
赵苏苏几人刚牵着骡车回到村口。
还没进村口的小石桥,就被眼尖的大娘大婶瞧见了。
大伙儿一窝蜂地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可等他们走近一看。
车上堆得满满的,不是金银细软,也不是布匹绸缎。
而是米面油盐、腊肉干菜,还有坛坛罐罐的腌菜和糕点。
再往车板中央一瞧,竟躺着个脸色灰白的人。
这一下,大伙儿全都愣住了。
原先热闹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人群里渐渐浮现出心疼。
几个年纪大的婆婆终于忍不住了,纷纷开口骂道:“王大脚真是黑了心肝!自己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