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五三书院>历史军事>开局掌控魏忠贤,先抄他一个亿!> 第216章 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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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2 / 3)

反正、护儒救道”时,那些准备跟着摇旗呐喊的普通士子尤豫了,迷茫了。

而当那份神秘的,引人遐想的《孔府管事忏悔录》开始连载,将衍圣公府内骄奢淫逸、肮脏龌龊的细节活色生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整个舆论彻底反转。

所有的茶楼酒肆里,议论的焦点不再是“天子是否残暴”,而是“孔府的银子原来是这么来的”、“原来那衍圣公玩的居然这么花”!

一场本该是朝堂之上庙堂之高的凛然对峙,竟被天子用这般街谈巷议评书演义的手段化于无形,实在是高下立判。

所有人都惊恐地发觉,自己已然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百口莫辩的绝境。

你若再为孔家陈情,便是与鱼肉乡里之恶徒为伍,是不分皂白,更是自绝于天下百姓。

你若直言忤逆君上,便是甘为儒门巨蠹撑腰,是想让那附骨之疽继续在圣人学问之上溃烂流脓!

江南的官绅们第一次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

他们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举国上下的口诛笔伐和八卦狂欢之中。

他们从愤怒到沉默,甚至有人为了自保开始在公开场合小心翼翼地附和。

但是,一种更深的恐惧如同附骨之疽,攫住了所有上层人物的心脏。

钱谦益、钱龙锡乃至汪宗海们,他们不理解。

按照皇帝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在舆论上彻底打垮孔家之后,下一步就该是挥师南下,用锦衣卫的屠刀来清算他们这些盘根错节的江南顽疾了。

然而,没有。

皇帝的圣驾依旧驻留在山东,似乎在慢条斯理地处理着孔家的善后事宜,丝毫没有立刻南下的意思。

锦衣卫的缇骑虽然如同幽灵般遍布江南,却也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展开大规模的抓捕。

这种等待比直接的屠戮更加折磨人。

那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迟迟不落下,每一息都是对肉身和精神的凌迟。

虽说江南的兵卒早已糜烂不堪,但这一年多来飞速崛起的锦衣卫,其实力早已今非昔比。

失去了天下大势,失去了串联联盟的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等着那个远在山东的年轻皇帝何时想起他们,何时决定下刀!

钱龙锡终于等不及了,他本就不是江南人士,对这片繁华的土地没有钱谦益那般深厚的眷恋。

在他的宦海生涯中,审时度势明哲保身是镌刻在骨子里的第一要务。

夜深人静,钱府书房。

“牧斋兄,不能再等了!”钱龙锡面色憔瘁,眼窝深陷,眼中布满了血丝,他再无往日的从容,声音嘶哑地对钱谦益说道,

“你还没看明白吗?天子这不是在尤豫,他是在熬鹰!他是在享受我们这些江南大鱼在恐惧中挣扎扑腾的模样!”

钱谦益枯坐在花梨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他面前的紫檀木桌案上,同样摊放着最新的《大明日报》,他死死地盯着“大儒锐评”那四个触目惊心的黑体大字,仿佛要将纸张看穿。

“孔家,传承两千年,门生故旧遍天下!自汉以来便是士人之首!他都能说灭就灭,顺手还把‘护儒’的大旗抢了过去!你我,还有汪宗海那些人,在他眼里算得了什么?”

钱龙锡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斗,“留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我不想被抄家,更不想被凌迟!我为官一生,饱读诗书,不能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遗臭万年的下场!”

“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能走到哪里去?”钱谦益的声音沙哑无比,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暹罗!吕宋!安南!甚至去倭国!”钱龙锡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天大地大,总有王化之外的容身之处!我已通过友人联系好了海船,三日后便出海。牧斋兄,你我相交多年,我最后劝你一句,这大明的天已经变了!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钱谦益缓缓闭上眼睛,满脸的颓败与苍凉。

他经营了一辈子的名望、人脉、清议,在皇帝那不讲任何道理的阳谋与铁腕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最终,他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疲惫地说道:“我我生于斯,长于斯,我走不了。虞山钱氏,根基在此,我又能走到哪里去你多保重。”

钱龙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声,拱手作别:“牧斋兄,你好自为之。”

说完,钱龙锡毅然转身,决绝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空旷的书房内,只剩下钱谦益一人。

他枯坐良久,眼中时而闪过绝望,时而闪过挣扎,时而闪过对死亡的恐惧。

直到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份报纸的“大儒锐评”专栏上。

温体仁杨鹤这些曾经的同僚,甚至有些是他过去打心底里看不起的庸碌之辈、骑墙之徒,如今却赫然在列,以“大儒”之名,用最华丽的辞藻为皇帝的暴行摇旗呐喊歌功颂德。

他们活下来了。

他们不但活下来了,还活得很好。

活得比以前更风光,更受天子倚重!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在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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