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可后来她走得干脆,什么都不要,好像不愿跟他有一丝瓜葛。
如今,庄眠看他的眼神里面有防备、抗拒、轻度排斥。
堪称避他如蛇蝎。
他们的感情隐藏于褶皱与褶皱之间,在年少时被推开,横陈在那个热烈的季节。
也在年少时冷却,消散得一干二净。
意识到这点,谢沉屿清晰闻到了血肉烧焦的腥味。
低头一看,烟头不知何时烧到了手指,正无情地焚烫他的皮肉。
庄眠回到家,习惯性地在玄关踢掉鞋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往里走。
以前她就喜欢这样。
那时候谢沉屿没有斥责她,而是悄无声息地在房子各处铺满柔软舒适的地毯。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七八年了吧?
庄眠有些恍惚。
手机屏幕蓦地亮起。
钟景淮:「给你带了早餐,稍后到。」
她回神,正要点进聊天页面回复,手机又震了一下,弹出新的消息。
谢沉屿:「陪了你一夜,饭都没吃。下来,请我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