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要做无谓的狡辩:“任五之前都让我早走的。”
叶文萱握着笔好奇的问:“他没向你索要什么好处吗?”
这可不像任五的为人,他是那种狗从他面前路过,都要被他蓐两撮毛的主。
黑瘦妇女想了想,十分笃定:“没有,从来没有,他会抓抓我的胸拍拍我屁股,笑着让我离开。”就说嘛,这就很任五了,平等的调戏每一个妇女同志。
“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你要是告他,他会被抓去蹲大牢。”
黑瘦妇女咆哮道:“他给我行方便,我为什么要告他?”
说着不管不顾离开。
叶文萱摇了摇头,向阳大队普法工作任重道远啊。
她毫不客气给黑瘦妇女扣了1工分。
又过了十来分钟,下工的钟声响起。
人群从四面八方往家里赶,焦急程度不亚于高三学生,中午跑去食堂抢饭吃。
乌泱泱一片,全是人。
叶文萱收起本子,去供销社买了一些东西,正好碰到秦骁来接她。
跳上自行车,她跟秦骁说了今天得罪了秦兰芝的事。
秦骁边骑车边笑,“放心吧,大姑要是给你使脸色,我们就回老宅吃饭。”
他正好秀秀厨艺,好久没给媳妇做饭吃了。
叶文萱一进门,秦兰芝就阴阳道:“哎呀,这是咱家的大官回来了。”
“做个饭可真不容易,一下就少了1工分。”
“我侄媳妇可真优秀,一点不给我这个大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