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宝年间。
“好一个‘捐躯赴难死’!这等气魄,李某自愧不如!”
“我辈作诗多抒一己胸怀,这位仙尊却心系苍生当浮一大白!”
李白放下酒壶,罕见地收起狂态,正色道。
“太白兄说得是!”
“‘一生不利己,忧济在元元’——这分明是屈子《离骚》之志!更难得出自女子之口”
杜甫年轻的面容泛起激动的红光。
“最难得‘重活物人非’一句,虽稍显首白,但意义深刻!”
“历经沧桑而初心不改,这等坚韧,胜过多少须眉!只是”
高适沉稳点头,目光炯炯。
“只是什么?高三十五你又嫌诗句不够工整?要我说,这等胸怀,何须雕琢字句!”
李白抢过话头,哈哈大笑。
天幕也播放了一些有关星宿仙尊的事迹
“仙尊既能舍私情全大义,又能以女儿身担天下任。这等人物,当得了不得!”
杜甫凝视天幕,若有所思。
“且不论诗艺,单是这份‘丹心为一一’的执着,就值得你我共饮。”
“来,敬这位星宿仙尊!”
李白拍了拍二人肩膀,随即举起酒杯,大声说道。
三人举杯共饮,望着天幕中那道清丽身影,眼中都带着前所未有的敬重。
大唐,贞观年间。
星宿仙尊的身影与诗篇显于天幕,长孙皇后与李承乾恰至殿前,众人一同观看。
“好一个‘丹心为一一,三相挽天倾’!”
“这等胸怀,这等气魄令人钦佩。”
李世民目光深邃,郑重地凝视天幕。
“陛下,这位仙尊以女子之身,却心系苍生,舍小情全大义实乃我辈楷模。”
长孙皇后凝视天幕,眼中闪着动容的光芒。
“皇后娘娘说得是。‘一生不利己,忧济在元元’,这般境界,己超脱男女之别,足为万世表率。”
一旁的魏征正色躬身道。
“观仙尊诗中所言‘重活物人非’,似是历经沧桑能始终坚守本心,更为难得。”
房玄龄若有所思地捻须。
“俺老程向来佩服真英雄!这仙尊虽是女子,可比许多男子强多了!”
程咬金难得收起粗豪,挠头感慨。
“父皇,儿臣以为,能为天下苍生舍弃私情,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李承乾年轻的脸庞充满崇拜之意。
李世民微微颔首,目光在天幕与长孙皇后之间流转,似是想起什么。
之前的天幕
李世民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这件事不可能发生了。”
李世民看向一旁的李承乾,眼中闪过坚定。
「没有仙尊大人,我们怎么对抗星宿魔尊!(哭)」
回复:「很简单,我成尊就是了!」
追评:「不会吟诗你怎么成尊。(捂脸笑)」
「书里:愿为方圆大人效死力!
回复:「你刚推开门,就发现方圆一脸阴沉的看着你。」
「其他人还在惊叹星宿仙尊复活时,有一个己经喊着“星宿吃我一拳”冲上去了。(黑脸)」
回复:「还是小渡人好,关心星宿阿姨有没有吃饭。(微笑)」
天幕画面再次改变——
天幕上浮现出一条望不到尽头的河流。
这条河流看起来平平无奇,河水既不清澈也不浑浊,却让人一看就心生恍惚。
河面突然荡起涟漪,一道身影缓缓浮出水面。
他身着青衫,面容俊秀,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眼神却深邃得像是看尽了万古沧桑。
他脚踏光阴河水,每一步都让河面泛起层层叠叠的时光碎片。
这些碎片中,有他年少时纵马饮酒的豪迈,有他经历爱恨情仇时的悲欢,全都一闪而过
天幕下,众人望着这条神秘的河流和那道超然物外的身影,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在众人呆愣见,只听那身影高声歌道:
【当时年少掷春光,花马踏蹄酒溅香。】
【爱恨情仇随浪来,夏蝉歌醒夜未央。】
天幕中,光阴长河与那青衫身影的歌吟,令观者无不心驰神动。
大唐。
“妙极!‘当时年少掷春光,花马踏蹄酒溅香’——此一句,便道尽你我少年时的疏狂!”
白居易与刘禹锡正在洛阳宅中对饮,闻声举杯的手停在半空。
“乐天兄说得是!这‘爱恨情仇随浪来’,更是将人世浮沉说得透彻。”
刘禹锡抚掌击节,眼中尽是追忆之色。
“梦得啊,你听那‘夏蝉歌醒夜未央’——蝉鸣易醒,长夜未央,这其间况味,恰似你我当年贬谪路上的心境”
白居易放下酒杯,神色动容。
“不错”
“更难得的是,此人历经沧桑,却无颓唐之气。只是不知这‘万灵且待命无疆’,究竟是何等境界?”
刘禹锡微微颔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