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来扛。”
“你扛谁看守?别人看守你觉得我敢睡?”
“。。·赵三叔跟杨二叔都是好人。”
“就你这脑瓜子还分得出好赖?”
肖青青主打一个我不信外人,也不屑说假话的固执模样。
被嫌得一无是处的赵老三,杨老二敢怒不敢言。
他们对自己的脑瓜子很了解,对自己的武力值更有数。
就一句话,打不过也算不赢!
“赵三叔,杨二叔,我母亲就嘴硬,她其实心不坏的。”谨言找补。
赵三,杨二收回视线。
“知道。”
“晓得。”
原本和谐的气氛被肖青青打破,下半夜是又枯燥又疲乏。
一碗鸡汤把他们的疲累都喝没了。
肖青青到家,还是云婆子守的夜。
野鸡丢下,她顺口还说了句吃饱才更有精神,给赵杨两家都送一部分,免得她们拖后腿。
云婆子就做主把鸡一锅炖了。
鸡腿,鸡胸这些好的,给家里大房孩子们留着。
鸡肝鸡胗鸡爪,这些肖青青爱吃的,也给她留着。
自家二房三房,赵家杨家。
就多喝些汤,多啃些骨头。
这不,一早,各小队回家交班,都吃上了。
心头一舒服,觉也就来得快。
不多会,院子里就只剩守家婆子。
“嘶!”
云婆子又吃油了,肚子闹腾。
她不知,她前脚才进了茅房,隔壁方家奶孙后脚就来了。
“那死婆娘怎么不在?”方婆子纳闷,往堂屋走。
方金宝跟了两步后往灶房去:“该是在灶房里。”
“对哦,他们才回来吃过,应在洗碗。
她就是服侍人的命,照顾儿孙不算,连儿媳妇都能拿她当丫鬟使···哎哟喂,这是什么日子啊,鸡肉都用盆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