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张紫星蹲下身,手指在鼎口那被自己踩出的凹陷上戳了戳,每一指头,都能留下一个深深的窟窿眼。
这简直就像是用烧红的铁签子捅猪皮燕子,疼的义之鼎都说起了胡话。
“小的小的应该让那个姑娘和你发生一段哎呀!错了错了!小的应该给您整个满装备的还不对?那恕小的愚笨,还望上仙解惑”
连说了两个自以为是的原因,结果换来的,是张紫星直接在它脸上戳了一个九宫棋,义之鼎干错也不说了,直接就问了出来。
“哼!自以为是,你错就错在,你居然他妈的敢影响我的判断!怎么,你这难道不算是作弊吗?别跟我说没有!”
张紫星狠狠一掌扇在了义之鼎的脸上,顿时在宽大的鼎身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您是说户外店那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还请上仙高抬贵手,我这脸真的不能再挨了!”
义之鼎顿时明白了过来,压根没狡辩的想法,瞬间服了软。
作为一名千万年的老古董,它心里也清楚,实力越是强大的人,最忌讳被人影响神志。
如果今天进入考验的,是塔哥那种它所熟知的上仙,给它十个胆子,它也不敢影响对方,
可偏偏是张紫星这种不发威时,人畜无害的凡人,它才会一时兴起,在考验中动用自身能力,稍稍影响了一下张紫星的神志。
可它怎么也没想到,当一切都结束后,那个看似平凡的凡人,居然会秋后算账。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它就是当场自爆,也不敢对张紫星出手啊!
“哼!暂时饶过你,毕竟,还有两个家伙比你更可气!”
张紫星拍了拍义之鼎的‘脸’,看着那随着邦邦声响剧烈颤抖的其余两鼎,眼中已是凶光大盛。
“上仙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上仙了!这一切都是按照流程来的啊!”
“是啊!上仙,我们可没影响您的神志,我们也不会啊!”
剩下来的厚之鼎和礼之鼎脸都苦成了橘子,要不是它们的本体是大鼎,这两家伙此刻估计都已经滑跪在了张紫星身前。
“哦!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张紫星的脸冷的堪比冰霜,看向两鼎,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们虽然没有影响我的神志,但是你们两个从始至终都在折磨我!看我记忆是吧!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探寻我记忆的?还有张建军,还有那些幸存者!你们只知道军人的天职,是保护人民,可你们真的懂军人吗!”
每说一个字,张紫星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最后甚至是用吼出来的!
“军人不该暴毙于荒野!不该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牺牲,他们最好的归宿,是马革裹尸,是和外敌战斗的战场,而不是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你们两个,触及到了我最不想给别人看到的地方!”
眼看张紫星周身的气势已经达到了顶点,两鼎抖的跟开了震动模式一样。
“管理者!管理者大人救我们啊!我们这千万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大人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
就和控制心智一样,擅自探索别人的记忆,这在仙界,也是大忌讳之一,甚至那些专门搜索对方记忆的仙人,被统一称作为邪修。
这两个家伙也是犯了和义之鼎类似的错误,以为张紫星只不过是区区凡人罢了,就算被昆仑镜认主,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可没想,这哪是什么小风浪,这压根就是足以毁灭天地的恐怖风暴啊!
厚之鼎更是冲着远处的塔哥嘶吼着,可回应他的,却是塔哥遥遥举起的茶杯。
“你们继续玩!我看着就好!说实话,在听说你们整出了一个六鼎问心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可听他的意思,您们不止整出了一个大活,更是犯下了数条被三十六重天明令禁止的违规操作,看来,你们是闲的太久了,所以才会这么得意忘形吗?”
塔哥的一句话顿时让六鼎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冲着塔哥求情了。
这原本只是私人恩怨,要是塔哥扯进来,那可就是公事公办了!
被张紫星修理,无非就是缺胳膊断腿,大不了回头消耗一些天地灵气,修复就是了,最多疼一时,又不会疼一辈子!
可如果被塔哥盯上,公事公办,那他妈的可是触犯天条啊!弄不好就是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别以为六鼎很牛逼,和它们功效相仿的灵宝可不在少数,只不过这九个家伙本身就是一套,有个套装属性带加成而已。
“上仙!您说,您要什么!我们补偿您!补偿您还不行吗!”
“是啊上仙!我们补偿您!”
两鼎最终还是决定,民事纠纷民事解决,就不劳烦管理者大人了!
“补偿?我这心灵上受到的伤害,你们确定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吗?看不起谁呢!”
张紫星眼中闪过一道金光,可却被他很快就隐藏了下去。
“不不!您误会了,我们说补偿,不是金钱!您这么高贵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