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话是这么说，这张氏集团倒是在在一些齿轮的供应商名单里。”
就在评委们交头接耳之际，王然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
她转过头，正好对上段老师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段老师微微挑眉，锐利的眼神在她和全息投影之间扫了个来回，嘴角似笑非笑，那目光分明在说——
好好好，夹带私货是吧？
王然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趁着其他评委还在讨论，飞快地朝段老师眨了眨眼，随即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做了个极细微的吐舌动作，唇形无声地动了动——
赚钱嘛。
段天栩先是一愣，随即轻轻摇了摇头，重新靠回椅背，不再看她，算是默许了她这番“小心机”。
王然无声笑笑，将视线转回调节器的线路上。
那些线是特殊材料不假，但只要调对参数就能生产出来。
只不过她要把张磊的公司推出来，这样她才能掌控机甲零件的供应链之一。
当然，不止为了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