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一段时间,郑毅把几个陶土罐子从火里夹了出来,随后用水浸泡了一下,让其冷却一下,随后放在了边上。
王晨此时睡着了,王芳耐不住好奇心,走到了院子当中,看着几个罐子迷惑的问道:“哥,这是什么啊?”
郑毅笑道:“妹子,哥我给你变个魔术啊!”
“魔,魔术是什么?”
郑毅一拍脑门儿:“哥给你变个戏法儿!”
王芳瞪大了眼睛,看着郑毅把几个陶土罐的盖子一一掀开,然后将陶土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王芳大吃一惊,刚才还是一块块的木柴,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块块的木炭。
“木,木炭是这么做出来的啊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毅直接编了一个瞎话儿:“是隔壁李家村的李寡妇告诉我的”
王芳心中泛起了波澜,果然,自己的这位亲哥还是踹了寡妇门了。
郑毅看着眼前自己做出的木炭欣喜不已,要知道,一捆柴火的价格是2文钱,一斤木炭的价格则能卖到50文,而这么一捆柴火能做出五斤左右的木炭,也就是说2文经过郑毅这么一加工,能变成250文。
4捆那就是一两银子。
郑毅知道这个价格,王芳也知道,惊讶不已,这可是相当于空手套白狼的挣钱方法啊。
就此,她也更加的确定了,郑毅的这个办法根本就不是和李寡妇学的。
真要是李寡妇会这个,也不至于过成那副德行。
郑毅开心的对王芳说:“妹子,你这样儿,拿出咱们家所有的积蓄,在村里把话散出去,就说咱们家5文一捆收劈柴,3文一个收带盖陶土罐儿!然后留下100文,等到明日租马车用。”
王芳用崇拜且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郑毅,她确定,她的哥哥是真的变着调了。
连忙答应,跑回了屋子翻着家底儿,但实在是这几年让郑毅给祸祸的不剩下啥了。
找了半天,总共也就找出了350文。
郑毅又把其他的木柴烧成木炭,一转眼,天就黑了。
到了晚上,王芳找了几个嘴巴极快的大妈,把信儿放了出去。
就凭那几个大妈的嘴力,不出明日一早,十里八村就得都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郑毅兄妹三人刚刚睡醒就有人找上门来了。郑毅也不禁的佩服起了村中的那几位大妈的传播能力。
不到半天的时间,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陶土罐,几十捆的木柴就已经摆在了郑毅家的院中。
满满当当,都快连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王晨在柴火垛上玩耍,郑毅和王芳则是忙的不亦乐乎。
整整一天,几十个陶土罐齐上阵,到了亥时,才把所有的木柴制作成了木炭。
郑毅和王芳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木炭,累的瘫坐在了地上,但脸上却挂着笑容。
转过天来,王芳花了110文雇了两辆马车,郑毅带着两个妹妹把所有的木炭全部搬运到了马车上,奔着县城进发了。
此时,王芳和王晨都兴奋的不行了,都甭说王晨了,就是王芳,长这么大,也没去过县城一次。
王晨更是在路上又蹦又跳又哼哼着小曲,美的不亦乐乎。
一路无话,交了商贾进城贩卖税之后,进入了城中。
红原县的县城算是一个附近比较大的县城了。
城中人流窜动,商铺林立,给王芳和王晨看的是眼花缭乱。
她们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热闹的地方呢。
郑毅带着两车木炭并没有奔着商肆围卖而去,而目标则是城中的那些大酒楼。
福运楼,红原县城内最大的酒楼,没有之一。现在是早上九点半,酒楼还没有正常营业,酒楼内空空荡荡。
酒楼的掌柜坐在一张桌子旁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哼着小曲看着大门外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派悠然自得。
突然两辆马车停靠在了他的门前,车上盖着布,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掌柜的怒喝:“门口的,你们干什么呢,挡住我家门脸了。”
说着,掌柜的怒目走到了门前。
与此同时,郑毅也走下了车。
“掌柜的,先不要生气,我是来给您送财运的!”
在大鸿朝这样的封建王朝制度下,所有的国人多多少少都会相信一些神鬼之事,更不用说运道了。
对方开口说是给自己送财运的,就是个要饭花子,自己也不可能再发火了。
一看掌柜的怒气全消,郑毅淡然道:“小的郑毅,在这里拜见鸿运楼大掌柜,祝您财源广进,日进斗金啊!敢问您怎么称呼啊?”
掌柜见郑毅抱拳行礼,自己一撇嘴,抱了一下拳:“我姓王!”
郑毅一脸堆笑:“哎呀,原来是王掌柜,久仰大名!真是缘分啊,您看,我也姓王,说句高攀的话,我和您还同为一族之人呢啊。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几句话,把王掌柜哄的满脸笑颖:“啊,不敢当,还请问这位小友,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啊?”
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