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i的烦恼。
他可以研究天文,可以练习书法,可以写一些关于“宇宙心学”的玄妙报告,然后静静地,等待退休。
那画面,美得让他的灵魂都在战栗。
为了迎接这场注定属于自己的“批斗会”,孙连城甚至从他那本《作死纲要》里,撕下崭新的一页,提前准备好了检讨发言稿。
他拿起钢笔,在洁白的纸上,郑重写下标题。
——《一个唯心主义者在唯物主义世界里的惨痛教训》。
“同志们,我错了。我错在试图用整个宇宙的宏大,去衡量一笔区区百亿的投资,这是格局上的本末倒置;我错在试图用内心的宁静,去对抗资本的焦虑,这是方法论上的缘木求鱼……”
他一边写,一边品着茶,嘴角的笑意再也无法抑制。
胜利,就在眼前。
然而,就在孙连城悠闲地等待着那场为他量身定做的“审判”时。
环球资本下榻的酒店套房里,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