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
“‘慈’字辈?是老四房,咱的十二孙辈了?可是朱由检的儿子?”
祖宗们果然是当了神仙,连朕的父皇,这个后世皇帝都知道。
亏朱由检一直苦着脸,担忧自己亡国,
一定是咱提供的挽救危局计策奏效了。
咱得好好奖赏那林豪才是。
一旁的朱棣也是抚着胡须,暗暗得意,
“朱由检的儿子?你是刚说自己是第十七任皇帝?”
“可朱由检说过,他是我大明第十五任皇帝,你们父子之间帝位传承,还有其他人?”
“禀成祖爷,没有。”朱慈烺拱了拱手,爽利地答道,“臣的朝廷为了凝聚人心,共同抗击女真和流贼,恢复了建文君的帝号。”
“建文君的帝号?他也是咱大明的皇帝?”朱元璋眉头一挑,立刻察觉出了不一般的地方,
太祖爷不是成神了么?
知道两百年之后朕的父皇,却不知道他自个的孙子?
“太祖爷容禀,这建文乃是。。。”
“好了!”
“这事咱清楚了,不用再提了。”
“还是说说正事,”
“你还不知道这偏殿的情况吧,咱来告诉你。。。”
朱元璋大手一抬,喝止道,“老四,你打什么岔子?”
“你一定是想隐瞒什么。”
“父皇,儿臣不。。。”朱棣涨红着脸,有些犯急了。
朱元璋目光骤然变冷,打断道,“现在你不准再说话了,”
“你老四登位肯定有很不可告人的事,”
“今日咱一定要弄清楚,你们谁都别想扯开话题了。”
“小孙子,你来说一说,建文君是怎么回事,”
“不许撒谎!”
朱慈烺跪在地上,看着太祖爷那双带着探问意味的双眸,
但旋即他又感受到了,成祖爷投来的带有警告和威胁的目光,
这么看来,两位祖宗不是神仙,对身后事不甚清楚,
朕绝对不能告诉太祖爷。
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父皇的?!
朱元璋见朱慈烺跪地不语,额头冒着冷汗,眼神变得飘忽,心中有些不快,
“小孙子?”
“你倒是说话啊。不要走神啊!”
“额?啊?!”朱慈烺回过神来,“太祖爷见谅!”
“臣孙是遇到天大的危局,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思绪无法集中,”
“求祖宗先教我解法。”
朱元璋眉头一挑,再次和朱棣互看一眼,问道,
“什么?危局?”
“别告诉咱,你的义兴朝廷形势也万分危急?”
“太祖爷料事如神,正是!”
“只是为什么要说‘也’?”
这朱由检父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太祖爷,太宗爷,您们都在,”
“这是慈烺?!”
“你怎么在这儿?”
朱由检认出了长大以后的儿子,顿时激动地无法自已。
“父皇?!是父皇?”朱慈烺的双眸顿时被泪水浸湿了,他跪爬到父皇的跟前,紧紧抱住父皇,呜咽道,“儿臣不孝,想不到儿臣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
“您依旧如儿臣与您分别之年的样子,”
“感谢老太爷显灵,感谢祖宗显灵。”
双手抚触着儿子的脸庞,轻轻擦拭去儿子的眼泪,
“感谢天赐机缘,让咱能看到你长大的样子,”
“在朕的记忆里,你只有十四岁,前段时间,朕刚送你去了南京。。。”
朱棣见此情形,心里顿时泛出了酸楚,
也只有大哥能享受得到。
朱元璋也是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幕,眸中满是羡慕,
让标儿也能再次出现在咱面前该多好啊,
享受着天赐机缘呢?!
“天赐机缘?刚送儿臣去南京?”
“父皇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老天爷显灵,派两位老祖宗和您来帮儿臣吗?”
“这不是普通的显灵,而是天赐机缘,”朱由检将儿子扶了起来,耐心地开始解释,“你成了我大明皇帝才能享受到这机缘,”
“像太祖爷的时空是洪武二十五年,太宗爷是在永乐二十二年,”
“而朕是在崇祯十六年,”
“这机缘能把不同时空朝代的大明皇帝聚集在这太庙偏殿里。。。”
朱由检简单地把天降机缘,他们大明皇帝齐聚偏殿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朱慈烺听完,立时脸露恍然,止不住地点头,
“原来如此,”
“儿臣这会已经是义兴九年了,”
“怪不得儿臣来太庙祈福完,一进偏殿就见到两位祖宗在吵架。。。在议事。”
朱由检点点头,说道,“两位祖宗一定是在商议朕崇祯朝的事务,”
“朕自觉基业危急,”
“幸亏得了太祖爷的指点,下放皇权,另立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