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更忠心地为咱出主意办差事。
“不错,在关键时刻免除了臣下的性命之忧,能让他们尽职守,效死命,”
“咱这种御下以诚之道,你得好好悟,好好学。”
朱载垕见自己奉承之言有效果,缓和了殿内两位祖宗剑拔弩张的气氛,赶紧继续说道,“是是是!臣孙一定好好领会。”
白了一眼还在一旁黑着脸的朱棣,淡淡地说道,
“时间不早了,咱事务繁忙不能在这里瞎耗着,先摆驾回宫了。”
“某些不孝子,自个儿好好反思,”
“都当祖宗的人了,总是被自己的虚荣心做蒙蔽,不懂得务实,”
“事情办的,连后世孙子都不如。”
说着,朱元璋起身,拂了拂衣袖,龙行虎步而去。
“恭送老祖宗。”身礼送,心中暗暗叫苦,
太祖爷啊!太祖爷!
您训儿子就算了,干嘛要拉上朕做对比啊,
朕只怕少不了挨一通训。
朱载垕是在其父皇嘉靖帝猜忌中成长起来的,他对人性的把握还是十分精准的。
朱棣坐到主位上,冷冷地开口说道,“朱载垕,你都听到了,”
“刚才朕的父皇夸你会办事呢,你的老祖宗对你很是欣赏啊。”
挨训这么快就要来了?
太宗爷报仇,都等不及隔夜么?
朕这日子过得太苦了!
“禀太宗爷,臣孙惶恐。。。”
朱棣拍案大喝道,“你只是嘴上喊喊惶恐,心里根本毫不在乎,”
“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皇帝的?”
“身体这么虚,”
“查到的文献,不是什么民间秘史,就是外番野录,你这皇帝是怎么当的?”
“。。。”
“你给朕好好反思吧!”朱棣怒意消散了些许,遂站起身,也是拂了拂衣袖,大步离去。
朱载垕浑身被虚汗浸透,瘫坐到了主位上,大口喘着气,
本以为朕在父皇眼皮底下,战战兢兢地活了几十年,已经是人间大苦,
可哪知,这段时日来太庙领受两位祖宗的威势,
难道朕这一生注定是来受苦的么?
朕的悲苦,该如何宣泄?
“隆庆爷,只有您在?臣孙朱由检拜见祖宗!”
朱慈烺也进入偏殿,行礼道,“见过隆庆爷,父皇,请恕臣孙来迟之罪。”
“太祖爷,太宗爷都回去了?”
朱载垕看着两位后世子孙,顿时面色一沉,
这俩混账看见两位老祖宗不在,嘴角的笑意都压不住了,
今天朕受的苦,就让你们也来领教领教,
“两位老祖宗,已经走了,”
“你们可是带来了太祖革新或者林豪的新纪录?”
朱由检父子俱是松了一口气,摇头说道,“臣孙惭愧,没找到新纪录,”
“只能等下次。。。”
朱载垕拍案大喝道,“没找到?等下次?尔等居然有脸说?”
“尔等到底有没有尽心办差事?”
“大明内部找不到,就没想过从番邦找?”
“朕早对尔等父子的态度不满了,”
“朱由检,你是怎么当父皇的?松懈懒怠。。。”
“朱慈烺,你怎么这么不学好,防着太祖太宗,朕这等好榜样不学,非要向你父皇看齐?”
“。。。”
什么时候来个儿皇帝给朕训一训。
“启禀陛下,礼部与钦天监商议过,后日是黄道吉日,适合陛下接见各藩属国使节。”任亨泰出列请示皇帝接见藩属国使节事宜。
“准!”朱元璋微微颔首,目光瞟了瞟林豪所在的位置,继续说道,“不知道给他们的赏赐准备得如何了?咱还没看到章程。”
任亨泰拱手再拜道,“回陛下,礼部已经核查好了贡品,”
“章程已经拟定出来了,”
“早朝后就会呈递。”
林豪走出队列,站到任亨泰身边躬身拜道,“启禀陛下,朝贡赏赐章程,臣已经准备好了,”
“可当廷呈奏。”
老夫都会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可能是这奉天殿承载了他过多的“劣迹”
任亨泰一边扯着林豪的衣袖,一边对着御上的方向开口劝止道,
“陛下,这章程要不还是早朝后呈奏吧,以免耽误您和诸公的时间。”
一切都跟后世的记录对应上了!
林豪这份朝贡赏赐章程的标准,一定是按照贡品价值的对等原则制定的,
咱既已知“未来”给他编排咱的机会,
然后顺势免了他的军令状,以示奖赏。
“无妨!”
“就当廷呈报吧,”
“让朝堂诸公也听一听这朝贡赏赐章程。”
林豪也是看了一眼御上,嘴角微微扬起,
老朱干得漂亮!
让满朝文武听一听,我这份“抠门”
老朱觉得自己脸面尽失,定会龙颜震怒,
又是我群嘲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