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来越收敛。
我还用常规的死谏触怒他,增加“仇恨值”
无疑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得认真地去做一个权臣,威胁到他的皇权,引发他的反制。
现在就差认真地实践了。
在行动上,依旧停留在官员死谏的那老一套里。
束缚我各方面的动作。
现在我已经兼掌了很多职务,能直接面见老朱,拥有谏言政务、总办海贸、水军扫倭、教育、宗室管理、外交等差事的主导权,
完全一副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形象。
我要努力地稳固位份,主动寻求扩大权力的机会,
有朱允炆、李景隆、四位王爷的干扰,
我得让他们彻底靠边站。
与杨彦、宋忠、赵勉、俞通渊这些人称兄道弟还不够,
先把“友军”或“朋党”的,丰满自己的羽翼,
死谏的时候,一两个“友军”,算是坏我求死的节奏,
次数多了,我就不信老朱会没有想法。
林豪理清思路,心中一片澄明,闭上眼睛,酣睡过去。
“林夫子,您快醒醒,”
“要巡视码头了。”
“八哥、十哥,夫子睡得太死,要不你们掐他一下?”
“你为什么不掐?”
“小弟怕他老人家责备。”
“。。。”
林豪听到熟悉的对话声,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
只见朱高煦、朱有爋、朱济熿三人正围在自己身边。
“林夫子,您终于醒了,”朱高煦三人赶紧后退回桌案前,躬身行礼,“拜见夫子,”
“我等按既定的安排,随您巡视码头。”
也导致了番货查验、申报等诸多问题的发生,
身为海关总办的林豪,自然得亲临现场走访一番,并着手解决问题。
“哦!本师差点把这事忘了,”
“不对,有爋、济熿,你们怎么也来的?”
“你们的父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前燕王亲自打过招呼,朱高煦便来了海关司,继续跟在林豪身边学习,
哪里会让自己的儿子,跟着仇人厮混。
朱有爋笑着拱手道,“跟父王没有关系,”
“是皇爷爷的旨意。”
朱济熿点点头,补充道,“他老人家听说十哥又回到您身边学习了,就问了一嘴孤和八哥的情况,”
“父王和周王叔,就立马让我们回来跟着您了。”
也只有他能让晋、周两位嫡王爷,乖乖送上儿子。
我巩固和他们的师生之谊,乃是有深度的“结交”,可以给外界释放一种我与天家的关系密切的信号。
方便我打听晋、周,还有燕三府的消息,
带着他们,很划算。
“尔等三人能回来,本师甚是高兴,”
“不过尔等可不要因为是本师的得意门生而骄傲自满,”
“要认真办事,做好表率,”
“回头本师自会去陛下面前,为尔等请功!”
朱高煦三人闻言大喜过望,深施一礼,“多谢夫子!”
林豪站起身,摆了摆手说道,“走吧!去码头,办正事。”
朱元璋再次悄悄地踏出宫门微服私访,
此刻的他,褪去龙袍,身穿粗布麻衣,
经过“易容伪装大师”卫首领马允执的简单修整,
原本威严的帝王面容和须发的样式,被改作老力工的模样,粗糙的细旧麻绳绑着斑白的鬓角,连眉眼间的凌厉都被刻意掩去几分,
以至于他和马允执等几名侍卫,穿梭在码头边忙碌的人群中,
根本引起任何的过多关注。
“马大爷,码头人多,又货来货往的,属实不安全,要不还是早点回吧,”马允执看着一队队力工们扛着货物,从自己几人身边走过,生怕有人会对皇帝不利。
“好,货船也看得差不多了。”朱元璋微微颔首,收回目光。
上面各种装着番货的货箱被卸下,搬往他处,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将解海收税大政执行到底,福泽大明后世。
“这些番货都要去海关巡检处,查验申报的,”
“咱去那儿看看。”
说着,朱元璋转身向着码头不远处的巡检处院落走去,
只见送货的人群,扎堆在一边的空地上,守着货箱,百无聊赖地等候着。
现场不见任何海关人员。
他推开身边的马允执,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健硕的年轻力工打探道道,“小兄弟,这里是什么情况?”
“怎么大伙都等在这里,海关的人呢?”
“这会不是办差时间么?他们应该过来查验货物才是啊?”
坐在货箱上的年轻力工,见是一名和蔼的同行老力工发问,立刻回答道,“老爷子您一定是第一次来查验、申报货物,”
“每日的下午,海关的查验人员,都会被调去另一头的官营商行查验货物,”
“等那边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