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好怪异的称谓,”
“这是何意?”
而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开口反问道,语气中满是惊讶,就如同他从没听过这个怪异的词汇。
事实上,朱元璋在后世记录里,看到这种软椅,被称作沙发也满是疑惑,
跟林豪弄清楚这个称谓的由来。
林豪没有从朱元璋眼里捕捉到想要的微信息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
若是有备而“显摆”,岂会轻易露出破绽?
至于“沙发”
总不能说是来自后世的蛮夷之语吧?那可太掉份子了。
“寓意像细沙一样柔软舒适,坐着能发达!”
这算哪门子寓意,也未免太牵强附会了。
亏这混账还是一个读过书的文官,名字取得不伦不类也就算了,
营地里的苦工都能解释得比这好。
“甚好!”
“名字简单好记,寓意通俗易懂。”
“就叫‘沙发’了,咱允准了!”
咱不能做的太过,伤了他的自信心,冠名权还是得留给这混球。
这都行?
皇帝分明是有意抬举林豪啊!
“陛下英明!”
林豪无奈地施礼附和道,“谢陛下采纳臣的取名谏言,”
“也恭喜陛下,喜得沙发!”
朱元璋摆摆手,“都免礼吧。李新、林豪你二人,得空可以多想一些新奇的设计,呈给咱多多交流。”
李新拱手再拜,“臣遵旨!”
现在不仅让他装到了,还多了一个“陪玩”
“臣也遵旨!”
“敢问陛下,您火急火燎叫臣进宫,还拉上一众中枢大员,就是为了说这等玩乐之事?”
这混账是在暗指我等在诱惑君父玩物丧志?
他又想搞死谏,无差别攻击那套?
但今日他占了林豪一个大便宜,心情正好,并没有生气,
“当然,还有其他事,”
“李新刚才奏禀,缉事队抓了他儿子李充,咱了解了一下经过,个中应该有误会,你把人放了吧。”
原来是李新借着制作沙发有功,找老朱捞人啊!
现在想我无条件放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林豪挤出一副困惑的神色,“有这事?”
李新眸光一寒,“林大人,你休要抵赖,”
“我儿难得随本侯回京,想着去外面好好玩乐放松一番,”
“结果无故被缉事队一顿殴打拘押,”
“当时,可有很多人看着。”
一名通政司官员也附和道,“林大人,你昨日呈给陛下的奏疏里,都提到拘押沈阳侯和崇山侯世子的事了,”
“现在说不知?”
“本官在想你到底是抵赖欺君呢?”
“还是玩忽职守,被底下人架空,绕过你办事,所以才不知?”
“陛下,海关司问题很大啊!”
其他官员也开始议论纷纷,控诉着林豪的失职恶行。
林豪没给他们继续发挥的机会,“诸位上官,勿激动,卑职想起来了。”
“海关司事务繁忙,像崇山侯世子被抓这等细微之事,卑职自记不得,”
“因为卑职的注意力都在与他互殴的沈阳侯身上。”
听到林豪把自己儿子被抓归类为细微之事,
“既然想起来了,”
“陛下又有旨意,你还不赶紧放人。”
几名武将当即附和道,“堂堂一个侯爵,一个侯世子,缉事队说抓就抓,简直目无王法,”
“就是!按职责,缉事队明明只能管海上的事,现在却是怎么逾矩怎么来了,”
“陛下,林大人愈发无状,恐成毛骧第二,必须得惩戒。”
“。。。”
并没有理会那些对林豪的控诉,只是淡淡地说道,
“既然确定抓了李充,就先放人吧。”
林豪拱手说道,“是不是按惯例,先提审一下?”
朱元璋微微摇头,“不必,不是一码事。”
察罕必然是有问题啊,而且他与在外练兵的武勋们过从甚密,到时候指不定牵扯出多少人!
难怪林豪的缉事队敢肆无忌惮地搞这些动作,
原来他背地里有陛下撑腰!
林豪轻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臣遵旨!”
“不过放人,也得按缉事队的规矩办,”
“需要缴纳一千两保证金。”
这种品行低劣的二代,进了我缉事队大营,
哪里能轻易出去。
李新闻言,思绪一下子从察罕之事中抽离,“什么?一千两?”
“林大人,你这是何意?”
“陛下都说放人了,还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林豪正色说道,“侯世子公然和一个侯爵斗殴,目无法纪,丢尽陛下的脸面,按律必须严惩,但陛下已经下旨宽赦,只得走快速结案流程,”
“这费用自然是要有的。”
“你?!”李新顿时气结,正欲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