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父皇您不仅得保全好林豪的性命,还得继续让他参与革新政策的执行,”
“还请父皇早作打算!”
朱棣说完自己对林豪情况的推断,朝着朱元璋拱了拱手,
宛如一棵苍劲的青松。
朱元璋看着自家老四,显摆意味浓烈的样子,眼底透着复杂的意思,
只是他说话的样子,有点得理不饶人,
这像极了林豪,实在令咱生厌。
而一众后世皇帝,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燕藩一脉的老祖宗,心中大赞,
这才是真正的永乐大帝!
而不是每日被太祖爷训斥的“儿皇帝”。
见太祖爷沉默不表态,朱由校率先站出来拜道,
“老祖宗,太宗爷这番经过‘去伪存真’的推论,严谨缜密,很具参详价值,还请您采纳。”
“皇兄说的对,臣孙赞同,太宗爷的推论无误,应当采纳”
“太宗爷说的有理,林豪得保,也得用,”
“臣孙附议太宗爷所言,”
“太宗爷分析鞭辟入里,臣孙佩服地五体投地,”
“成祖爷英明!”
一众大明皇帝:???
好像有不对劲的地方?
听着一众后人的夸赞,朱棣眉眼舒展,心中甚是舒坦,
可当“成祖爷”
哪个鳖孙怎么不识相?
他扭头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明黄身影,厉喝道,
“混账!”
“谁又在乱叫庙号?我大明没有成祖!只有太宗!”
“还不站出来认错!”
“臣孙知错了!”
“望成。。。太宗爷恕罪。”
“你是何人?”朱棣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突然出现,微微一愣。
朱载垕赶紧站出来解释道,“太宗爷息怒,这是臣孙的儿子朱翊钧,”
“在您早前到偏殿之前,他就来过了,”
“只是他一直不相信天赐机缘,臣孙把他轰出去,查证清楚了再来。。。”
朱棣微微颔首,冷着脸道,“既是我大明后世皇帝,那一定要注意称呼,不可乱叫。”
“是!臣孙遵旨。以后绝不会叫错,太宗爷。”朱翊钧赶忙再一拜。
朱载垕继续厉声问道,“你这逆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差点惊扰到祖宗们。”
朱翊钧躬身再拜,“父皇容禀,儿臣是在太祖爷将稿纸拍在桌案上的时候进来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稿纸内容上,”
“以至于,儿臣进来的时候,你们没人注意到。”
“儿臣知道你们在探讨正事,所以也就没插话,直到听到了太宗爷的精彩分析。”
你居然还会冒出成祖,触老祖宗的霉头,
小时候的机灵劲,哪里去了?
“你啊!真是越活越迟钝了。”
只听主位上没怎么说话的朱元璋开口道,“好了,”
“朱翊钧既已经回来,想必也弄清楚这里的状况了,跟这天赐机缘有关的细节情况,容后你们慢慢解释,”
“现在还是继续讨论林豪的事。”
“老四刚才的谏言,咱会采纳,”
“林豪能则多劳,咱不会让他返乡的。”
“只不过,没有他的新结局记录,”
“咱也不好直接采取动作。”
朱元璋怕自己回去之后,立刻收回林豪养病的旨意,让林豪返岗办差,
毕竟,之前他一安排林豪办差,或者委任官职,
林豪就出事。
朱棣凝眉,颔首说道,“父皇的担忧不无道理,”
“林豪的命格太软,”
“没弄清楚具体状况,就盲目做出应对,容易出岔子。”
一众后世皇帝,也纷纷点着头。
朱翊钧站出来拜道,“两位祖宗容禀,臣孙貌似有林豪的结局记录。”
“你?你知道咱说的是谁么?”朱元璋语带质疑说道。
朱翊钧点点头,“臣孙刚才听得真切,您刚才说的是洪武朝一个叫林豪的大学士,不过据说是被抹除档案了,”
“臣孙在张居正留下的私人手记里,看到过这个名字的记录。”
“而且,臣孙已经意识到了,臣孙的记忆中产生了很多新旧的偏差,朝局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这都是老祖宗您改变历史的缘故。”
朱元璋点了点头,不由地高看了朱翊钧一眼,“的确是他,咱的洪武朝大臣就一个叫林豪,”
“你倒是一个聪慧伶俐的,能一下子弄清楚状况,”
“这点比得上由校。”
“太祖爷谬赞,”
“皇爷爷聪慧,悟性强,臣孙是不比过的。”
“你是懂得谦虚的,比某俩混货强,”朱元璋摆了摆手,暗戳戳地编排了朱棣和林豪一句,
旋即看着朱翊钧继续问道,“你可记得住,那个张。。。张什么记录的林豪结局如何?所记的内容可信吗?”